,更没法找着人了!

他心急如焚地跑去法庭,里面审判的不是孟醇,他再跑去审讯室,看守一下将他拦住,说见人需要申报,这次报杜敬弛名字也没用。

瑞挪搞清楚没用的原因是因为杜敬弛本人就在小牢房里头,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朝走廊大喊起来,嗓门变成瓦纳霍桑操练时洪亮,胸口几枚铁片贴着,好像给脸皮镀了一层铜墙铁壁。

杜敬弛听着声从孟醇胸口弹起来,撑着床板向门上的小窗户张望。

孟醇耳朵灵,扯下他翻开的衣摆:“是金毛喊。”

杜敬弛一骨碌翻身,拉开门,走廊对面的金毛立马推搡看守指着他:“杜!杜!去找上校!去上校的家里找!”

他举着链子跑到杜敬弛面前,“不是要影像证据么?有!真的有!”

经这么一提醒,孟醇想起来当初执行卡特琳娜时的确有佩戴行军记录仪,开始是泽托需要留存呈交上级,之后是雇佣兵救人动静太大,考虑到局势紧张还是选择了放弃保密,几颗老旧的摄像头也不知道放去了哪里。

当事人还没来得及开口,杜敬弛已经先他一步抓起外套,急吼吼就要跟金毛去泽托在欧洲另一国度的家。

孟醇拐着杜敬弛的手腕,把门碰地关了:“说走就走啊?你能不能先想想万一白跑一趟怎么办?”

万一万一又是万一!哪特么有这么多万一!

“我找完不就知道了!”杜敬弛还晓得避嫌,压低声音,“你别老拦我,行不行?”

孟醇挡着门板:“你做什么事情之前先多想几遍,行不行?你说走就走,等会你爸又跟屁股后面着急。”他看着杜敬弛闷闷不乐的脸,“是我拦你吗?”

杜敬弛犟得瞪他一眼,心里那股劲暂时压了回去:“...你大爷!”他想着孟醇种种事迹,忍不住逼近发难道,“之前哪次不是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我劝过你三思了?”

“我不用人劝,我自己会。”

杜敬弛冒火:“全让你给得瑟完了呗?”他去扒拉孟醇,“让开!”

“我不是那意思!”

“那你还有什么意思?”杜敬弛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老孟家真该庆幸孩子的气运比命野,闷头扎在内战腹地九死一生,天天风吹日晒还不肯放弃早年烙下的奉献精神。杜敬弛打心底不乐意孟醇把自己当可随意抛弃的消耗品,他才不是。

杜敬弛嘴角垂得快掉到地上了,“哼,我是做不了懂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