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去衣物,印着吻痕的腿根暴露无遗。紧闭的嫩红逼口啵的一声微微张合,黏着的花瓣被手指轻轻按压,拉扯着棉条露出内里殷红的肉壁。

粘稠白浆衬得嘴唇愈发殷红,拎起链条被压在幕布上,谢雪青带着痛楚的泪水瞬间涌出眼眶。

艳丽淫荡的肉缝离开吞咽变成了一道小小的逼口,湿滑不堪地翕张着滑出裹挟血丝的淫液。

下体红嫩的肉唇传来滚烫触感,还牵连着银丝的鸡巴顶在逼口,穴肉与腿根被磨的颤巍巍的直抖。

身体颤栗不已。努力挣脱枷锁的手腕红肿一圈,被磨破了皮,像是感受不到痛楚似的,谢雪青被提起的手臂不停挣扎起来。

银链响动的声音杂乱不堪,含着精液的唇瓣急忙咽下,声音断断续续甚至带着撕裂的哭腔:“咳…不……你不是喜欢我吗?我…等等!”

很是虚伪的话语,从那张同样虚伪的唇瓣吐出叫人难以信服。

摩擦的鸡巴一下一下顶着,滴落着黏腻汁液向内突如其来破开了紧缩的肉缝挤入半个龟头。滋滋的水肉交合声,逼口被撑开吸附在鼓胀青筋,刚进去的头部已经把腿根撑的抖动起来。

“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我早就知道你的感情是明码标价。”

不知是爽意还是痛苦的抽噎。晶莹剔透的泪珠一滴滴顺着濡湿的睫毛滚落,他品尝着自己结下的酸涩果实。

浸湿的银发与脱落的亮片一并黏在腮边,整张雪白的脸庞闪烁着细腻光泽。

杜长明宽大的手掌握紧了他细软腰腹。

中心那颗血钻被迫凸出一大块顶起的龟头形状,纤薄的腰身被手指挤压着前后晃动起来。

饱满的花瓣拥挤不堪倒向两侧,嫩滑阴道裹着鼓动的青筋纹理,层层叠叠被推开一路顶上子宫苞口。

“……唔呃!不、呃啊啊啊……”胸脯剧烈起伏,勉强挤出的声音几乎是瞬间就被整根插进的鸡巴干的支离破碎。

欲望为愤怒添油加醋,像院子里随意堆放的干柴无能为力自己的处境,只能随着太阳的升起一把燃烧殆尽。

管状的物体发出金属光泽,轻轻旋转出朱红膏身。沈月牙在雪白的胸膛上用口红涂抹上歪歪扭扭的字。

“这又没关系,反正也不会独属于任何人,是吧。”

潮红脸庞翻着眼珠,牙齿紧咬住的唇角被沾着唾液强行涂抹开鲜红,长长的一条红痕挂在腮边,美艳又淫荡。

“说是。”勒紧的项圈与同时顶开宫口的下体,一同带来窒息的濒死高潮。前端挤压在小腹,红艳的脐钉被射出的精液覆盖。

“呜…是…”唇齿连着唾液,谢雪青挤出黏糊的呜咽声。完全被操到失魂落魄的模样,简直让人难以想起他冷淡的眼眸。

阴唇被磨的外翻,中心充血的花苞凸显出来,沈月牙细白手指猛地勒住了突突颤动的翘立。

“哈。”很是嘲讽的一声笑。

掀起衣袖的手臂布满一道道划出的伤痕。她一边掐紧了手下抽搐的珠红一边俯下身:“谢雪青,你的心是种狠毒的东西。它不像你的子宫,它不会流血,不会为了他人扩张出半点空间。”

泛着氤氲的双眼漆黑的滴出水来。

她挽起发丝,舌尖与涂抹艳红的唇瓣摩挲相连,炽热气息滑入口内辗转吸吮着柔软。充满青涩的吻味道咸苦,泪珠啪嗒啪嗒沿着脸颊淌下。

这次的眼泪明显不具有任何让人怜悯的意义,它像是愤怒与发泄搅拌在黑罐内发酵而出,掀开瓶盖噼里啪啦作响的气泡。

(无格式/. )纯路人进楼李涛,看图问答,三字还是雏吗?

二次编辑:图没了,举报理由还是传播淫秽涩情…受不了了们三字粉加油吧 白天举办晚上别窝被子里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