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代感。

“你叛逆期是推迟了吗。”

厚实的一大块砚台夹着未干的墨汁重重的投掷在肩头,在地上摔出沉重的扑通声。

半边身子被零星溅落墨点,樊星辰背着手也不在意眼脸处糊上的漆黑。

没怎么搭理他,那人就这一句话说完就接着继续和身侧的人交谈。

身侧人也是稳重,看着大名鼎鼎的樊少被家暴面不改色,顿了片刻就继续汇报自己的工作,语言精短流畅,丝毫看不出刚刚微信聊天框内调笑的那面。

就像个忠实的木桩一样熬了好一会儿,肩头被砸的淤青樊星辰也不出声也不离开,就静静站着存心膈应某人。

“初中时父母均已成立各自家庭,直系亲属……”说到一半,被手势打断。

“出去。”

那人瞥了一眼樊星辰,挑了挑眉幸灾乐祸的穿过屏风离开。

整个衣帽间像是被洗劫一空。成堆的奢侈衣物从出厂以来就没有如此廉价的堆在地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