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的粗糙舌头在胸前的米粒和乳晕打转,还带着浅浅痂印的胸脯颤抖起伏着,被舌尖顺着乳孔舔吸,滋滋不绝的嘬声就像喝奶的婴儿。
坚硬的牙齿轻咬在被吮吸挺立的嫩红乳尖上,来回细细摩擦。
“乐意你…唔…!”
谢雪青捂着嘴死死咬着牙努力不呻吟出声,脚趾却紧紧蜷缩起来,双腿疯狂打颤。
逼穴一缩一吸,流下的温热粥水连带着冰凉精液被贪婪的卷入被修长手指拉出几条黏腻白丝。
“孙元耀!”
探入的手指被骤然打断。
从楼上擦着头发走下来的人从牙缝里冷冰冰抛出几个字,将电话扔给他:“响了半天,公司电话。”
黏腻的手在谢雪青脸颊上擦了擦,孙元耀从地上捡起碎了一个角的手机,蹙着眉显出一点不耐。
“你是故意的吧。”
……
肩上原本挂着的毛巾耷拉在狼藉餐桌上,披着一层宽大衬衣的谢雪青坐在椅子上,看着被关上的门神色渐渐扭曲起来。
打开冰箱的手在隔层间拿下两瓶饮料。
稍作犹豫,孙少阳将其中一瓶苏打水撬开推向餐桌的一方。
“学校…”
“学校那边樊星辰早就给你请了长假,你不知道吗?”孙少阳坐在沙发上拉开瓶盖,汽水泡沫呲的一声沸腾喷涌。
大中午的喝冰汽水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毛病。
“孙少阳。”谢雪青赤裸着下半身,斑驳的长腿挂在椅子两侧,一条手臂挡在眼前遮住了全部神情。
孙少阳转头就能看见张合的红艳穴口流出的汩汩白浊,他漫不经心抬眼道:“怎么了?”
无力的双腿被分的大开,腿根部位不用看也知道一定遍布淤青。他可以清晰感受到精液不断从红肿逼穴淌过的失禁感。尖锐的刺痛。
这样被持续的轮流的使用过度,哪怕是玩物也会有点脾气,更何况他本就是个性格糟糕的人渣。
说实话,其实现在想起来谢雪青也没有什么愧疚可言。
“…好痛”他放下手臂。
垂落的浓密睫毛遮掩住眼眸中暴露的狰狞阴翳,向对方展示出被蹂躏的殷红唇肉和半个下巴,这个角度显得格外楚楚可怜。韭伍衣六二八З
谢雪青突然发现,其实和自己一样,这群人没什么特别的。他们都是人渣,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渣。
孙少阳明显怔住,放下汽水就翻过身来靠近谢雪青,伸长的温暖手掌刚要放在额头:“是不是发烧……”瞳孔骤然一缩。
“砰!”
人这一辈子最蠢的时候就是在问出“你为什么这样对我”的时候。
只是凭什么只有自己被报复。
谢雪青破皮的唇瓣拉直,睫毛扑扇几下。像是安慰又带着细微的讥讽。
玻璃瓶状的液体随着碎片倾泻一地。
“你一个司马强奸犯装什么好人呢?”
手指关节不自觉按出声响,俊俏的面庞从额发处缓缓分股滑落血色。倒也不至于晕厥,孙少阳按着伤口,居然面带笑意。
“小谢,我发现你原来是真的…吃硬不吃软啊。”
……
:“准确时间,截止什么时候。”
:“?说实话啊你真的很不正常,这话不应该由我来讲,但你是昏了头嘛”
:“我不太喜欢重复一句话。”
:“谢谢您嘞大少爷…又不是头一次被威胁,我就想真挚的问候一下、朋友圈发出去后悔没?屏蔽分组倒是做挺好,但圈子里那么多人心知肚明,你以为你家那位不知道吗?”
黄麻的屏风绣着梅花图案,油光蹭亮的檀木边框透着沉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