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景洲的吻不停落在我唇边,我刚被操射,整个人绵软地靠在他肩头,内心被酸酸涩涩的情绪胀满。
以前鹤景洲不会叫我宝宝,也不会自称老公,他喜欢叫我猪,然后让我叫他主人,通常都是做爱的时候气氛到了我主动叫他老公。
他叫我猪是因为刚把我捡回去那会儿觉得我太能吃。
‘猪’当然也算是他对我的爱称,只是肯定没有‘宝宝’这个称呼带来的冲击强烈。
我有些不安地问:“鹤景洲,你是把我当成谁的替身了吗?”
鹤景洲停下亲吻,无奈地笑了声:“我搞不懂你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
我撇嘴道:“还不是因为你今天太反常了。”
“你天生贱命吗?对你好点就不适应了?”
“可你为什么突然对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