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有些警惕地问了句:“谁啊?”

“我。”

是鹤景洲。

我赶紧小跑过去打开了房间,鹤景洲居然直接穿着浴袍就过来了。

胸肌腹肌隐约可见,透露着一股旖旎的味道。

我曾经非常迷恋这具肉体,所以有些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我还以为你睡了。”

“薛淮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替他操心了。”

“啊?”我怔了怔,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来是特地和我说这个的吗?”

“不是。”鹤景洲突然一把将我抱起,“我是来操你。”

我被鹤景洲扔到床上,他倾身压了上来,低沉道:“不是你主动邀请我的么?”

我懵然:“什么时候?”

鹤景洲哼笑:“大半夜给我发那条消息,不就是想我过来的意思?”

太久没有和鹤景洲亲密接触了,更何况在床上的时候他总是显得特别性感,所以我有些脸红心跳,“我那是……想谢谢你帮我过生日。”

“用行动来道谢吧。”

说完鹤景洲就低头吻住了我,他吻得热烈又缠绵,让我根本无法抗拒。

火热的手掌有技巧的在我胸上来回揉捏,捏得我两颗乳头又麻又涨。

我无知觉地环住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着他的吻,挺着腰用勃起的性器去蹭他的身体。

鹤景洲的唇从我的嘴唇吻到下巴再到锁骨,在那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然后一路下滑张嘴将我整个乳晕含了进去。

略微粗糙的舌面舔过乳头的快感比手指更加强烈,在他唇齿的蹂躏下,我的乳头变得又红又肿。

“啊~”

当我的阴茎被鹤景洲含进嘴里的时候,我既惊讶又慌张,双手不知所措地抓着他的头发,一时推也不是按也不是。

被人口交都会排斥的鹤景洲,现在居然又主动帮我口了一次?!

口交的快感无疑是非常强烈的,可现在的我心理的快感完全大于生理的快感。

我在这方面本来就不算持久,在这样的刺激下更是坚持不了多久,鹤景洲动作生涩地吞吐了两三分钟,我就哆嗦着大腿射了精。

鹤景洲将精液吐出来全都涂在我的肛口,嗓音低沉而魅惑,问我:“可以吗宝宝?”

我在他的攻势下早就软成一汪春水,哪里还有拒绝的可能。

粗长的阴茎一寸一寸顶开窄口插入深处,鹤景洲在性事上原本是喜欢粗暴对待我的,今晚却格外温柔。

不管是插入,还是顶撞,全都照顾着我的情绪,从我情动的反应来加快或减慢抽插得频率。

以前做爱都是我主动迎合尽力服务鹤景洲,现在倒像是鹤景洲在服务我了。

如潮般的快感侵袭着我的全身,让我大脑一片混沌,什么都思考不了了。

他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我有些招架不住,我紧紧抱住鹤景洲,让自己与他身体相贴,感受着我们彼此火热滚烫的身躯。

“舒服吗宝宝?”

“喜欢老公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来,宝宝,到我怀里来。”

鹤景洲将我抱起来,让我坐到他身上,这个姿势让性器整根没入,进到我肠穴最深处。

我将脸埋在他的颈间,湿热地吐息杂乱无章地喷在他的肌肤上。

鹤景洲托着我的臀腿顶胯抽插。

而我在鹤景洲一声声‘宝宝’迷失了自我,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滴落,只是这一刻我分不清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落泪……

大鸟是小鹤啦,因为有些人叫他小鸟,我想表达他是‘大鸟’,哈哈哈。

80、

“爽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