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返在背后,一条束缚带将他两只手从手腕一路捆到了手肘,没有一点防备,失去双手支撑后他整个人埋进了身下的枕头上,有些错愕的扭过头去迷茫的看对方。
“做了这么久的前戏,也该适应了。”他听到对方这样说道。
沈玉白:“.......?”
他几乎疑心自己听错了,什么叫做做了这么久的前戏,虽然并没有多少经验,但是他觉得自己应该清楚前戏这个词的具体含义。
所以,自己在床上高潮了两次,全身脱力到现在几乎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对对方来说只是前戏而已?
“我,我没有力气了。”潜意识里的不安让他小声的求饶,已经高潮两次的身体不能再承受更多,他现在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浑身上下精疲力尽,只想安安稳稳的睡一觉。
师止行笑了一声,拿起一旁的内线让人拿点营养液上来,挂断电话后看着漂亮的奴隶小声的求饶,用一种带着调侃的调笑语气问道:“有力气你想干什么,又能干什么呢?”
手指揉了揉奴隶敏感的尾椎骨,沿着腰线抚摸了一遍,感受着奴隶细微的颤抖,嗓音低沉而又暗哑,温和的安抚明显有些惶恐不安的奴隶,“没有力气就乖乖趴好挨艹就好了,我说过我不怎么喜欢主动的,没指望你骑乘。”
意识到对方是真的准备接下来还要继续这场让人精疲力尽的情事,沈玉白整个人都惊慌了起来,身体里的肉具依旧精神坚挺,他这才反应过来对方甚至还没有射过一次。
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的,他整个人挣扎了起来,双膝跪地的就想要爬起来逃跑,对方也没有阻拦,任由他被捆缚着双手靠双腿爬行朝着床边逃去,身后的阳具也从身体里抽出,体内黏膜与润滑液在身体里的阳具脱出时发出噗的一声,他羞耻得面红耳赤,低垂着头朝着床边膝行爬行,被人一把抓住了脚踝。
“不是说没有力气吗,这不是还有力气爬吗?”
抓住脚踝的手指刮挠了一下脚心,瘙痒的感觉传来,他条件反射的抬腿踢蹬了一下,被抓住脚踝重新拉了回去,一只手掌重重的拍打在他的屁股上。
低沉而又不悦的训导在身后响起,“坏孩子,谁教你这么没有规矩?我有没有教过你在床上不能拒绝主人,还敢踢人?”
被捆缚在身后的双手没有办法借力抓握,不管怎么爬行躲避都会被人轻轻松松的抓着脚踝拖行回去,在床上拒绝主人逃避承欢是重罪,所以被主人摁着腰肢跪趴在对方面前,宽大有力的手掌高高抬起,手臂在半空中带出风声,狠辣的拍击击打在了被迫抬高的臀部,手掌离开的瞬间本就红肿的臀肉上浮现出一个巴掌印。
“呜啊。”沈玉白惊叫一声,跪趴在床上发着抖不敢动弹。
饱受折磨的屁股在早上挨了五十多下戒尺,晚上娇嫩的穴心被迫吃了一根大家伙,从入口一路捅到了身体最深处,整条肠道被打开扩张了个彻底。因为被肏怕了只能翘着屁股爬着逃跑,结果被钓鱼执法的主人抓到了错处。
刚刚脱出的肉棒从穴口直接插进了穴心,一路碾过凸起的前列腺,直挺挺的冲击合拢收缩的肠壁,强迫整条肠道为它打开,顺服的包裹含咬着它,最后直接顶在了奴隶结肠上。
被顶到最深处的奴隶发出一声哭叫,低着头趴在床上呜呜的小声哭了出来。
单纯的奴隶不知道恶劣的主人从来不怕他犯错,不动声色的纵容只是为了看看没有把规矩学透,怀揣着侥幸心理的笨小狗能够作死到哪种程度。就像明明一只手就可以把对方摁得动弹不得,却还是纵容眼盲被捆缚着双手毫无躲藏能力的奴隶逃避的从主人怀里爬开,然后抓住对方脚踝轻微的挑逗等着奴隶的反击。
无知无觉的奴隶就这样为自己的屁股争取到了二十下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