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太深了呜呜,”他哭着伸出手向后推拒着对方,“拔出去,拔出去,求你了。”

身下的奴隶哭得伤心极了,双手推拒着却不敢大幅度的动作,生怕牵扯到后穴的巨物,与之相反的是竖立在小腹上的阴茎即使被导尿仪充满,尿道口也控制不住的溢出些白色的精液,在被顶到结肠的瞬间他的身体就无法自抑的高潮了,精液被阻挡着无法痛快的射出,于是只能可怜的从窄小的缝隙一点点溢出来。

“啧啧。”抓握在他手臂上推拒的双手几乎没有什么力道,只是奴隶此刻对超出承受能力范围的快感表达了无声抗拒。他自然是知道原因的,第一次性体验就被顶到结肠,就算是久经训练的奴隶对玩弄这个部位都会表现出无法承受的高潮反应,更何况他刚才极乐岛出来,身体的敏感部位都被用了提高敏感度的药,此刻感官体验翻倍,哭是正常的。

沈玉白跪趴在床上,两条大腿打着颤几乎跪不稳,眼泪将眼睫全部打湿,身体抽搐着一边不耐受,一边被后穴火热的巨物顶着结肠浑身发抖,高潮起伏。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感觉,以前稀缺而又浅薄的性经验让他无法理解此刻的经历。

从来都是靠撸动阴茎射精来获得快感,根本无法想象也没有体验过这种被扩张到极限,入侵到身体的最深处,一边难受得恨不得赶紧爬走把那个东西从身体里赶出去一边又被刺激得头脑空白,全身脱力提不起一点劲,只能趴在床上抽噎的经历。

后穴的刑具动了,对方慢慢的抽出阴茎,从被扩张到最深处的直肠一点点退出来。坚硬而又火热的巨物在肠壁里抽出,将每一处肠肉都烫的瑟缩,直到顶端退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之后轻轻地摩擦顶弄。

没有激烈的撞击前列腺给予太多的快感,只是前端来回的小幅度进出摩擦,让奴隶绷紧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随后有条不紊的重新往深处插入,让瑟缩着收紧的肠道重新打开,一次又一次的缓慢扩张着。每次退出都会比上一次的少一些,没有继续顶弄结肠,只是缓慢地抽出,坚定地占有,让奴隶反复感受并且习惯被扩张到最深处的感觉。

身下奴隶崩溃的哭腔渐渐地小声了些,原本难耐的抽噎里面逐渐带上了点其它的意味。身体逐渐适应之中收紧的肠道也开始顺从起来,不再抗拒阳具在体内的来回扩张抽插,乖巧柔顺的打开任由对方的进出,随着每次的顶弄到最深处以及柱身摩擦到前列腺后发出小猫一般低哼声,小腹也跟着每次的抽插抽搐着绷紧。

“唔啊,嗯哼。”

被持续摩擦着敏感点,后穴被扩张占满的感觉很奇特,肠壁被火热的楔子扩张,熨烫,顶弄,摩擦,奇异的快感从最深处传来,快感的电流流向了四肢百骸,小腹开始饱胀酸软,那些酸麻刺激的电流向下身流去,换来女穴再也控制不住的湿意,带着情欲的液体从最深处一点点泛出,让他控制不住的从喉咙深处吐出愉快的闷哼声。

累积的快感就像装热水的瓶子被一点点填满,多出的愉悦从瓶口冒出,身体所有的激流都汇聚到了下身,有过一次高潮经验的后穴无声的抽搐绞紧,带动着整个下身都开始绷紧痉挛。修长优雅的脖颈高高抬起,一边喘息一边颤抖着承受身体高潮的极致苦乐。

“乖乖,可以了吗?”高潮结束之后的奴隶乖巧的侧着将脸埋在枕头上,无力的喘息。身后的主人目光深沉,低下头亲了亲他的脸颊,温柔的问道。

短时间内两次高潮让沈玉白全身脱力,此刻意识迷糊听到对方的问询,还以为对方的意思是可以结束了,完全没有意识到身后的人从头到尾都没有表现得很激烈,只是平静从容的掌控着就将他一次又一次逼到了极限,对方到现在甚至还没有高潮。

此刻脑子还没回神,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随后就听到对方嗯了一声,双手被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