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捧住了他的脸沿着轮廓慢慢的抚摸,明明是在讲自己身上的痛苦,可是此刻的他却又一脸平静,完全没有方才诉说家人哀思的软弱和悲伤。

他看着青年疑惑而又冷淡的面容,心中却又分明,顶级的美貌是一张通行证,也是一张保命符,如果没有这张漂亮的脸,没有这幅双性的身体,或许依照青年的性格,上岛的第一天就可能死在了随意的角落里面,尸骨无存。

“先生,我从小读书,父母教过我,杀人以自生,亡人以自存,君子不为也。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虽然现在,”他哽咽了一下,随后又努力的恢复了平静,“现在是个性奴隶,但是还是想要有那么一点点的坚持,如果,如果这双眼睛需要您花钱去黑市买别人的眼睛,那就算了吧。”

“我听说过,性奴隶的保质期都不会很长,尤其是我这种年纪大的,不过几年玩乐,就没有必要再花钱了。”

屋子里是长久的沉默,沈玉白只觉得与自己十指相握的手忽然抓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的手指捏碎,然而只是一瞬,那只手就停止了这种虐待一般的力道,放松了与他十指相握的姿势就要抽出去。

沈玉白反而将它握紧,强迫的那只手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低下头轻轻的亲吻了一下两人相扣的指节,就像赎罪一般,“先生,我这样是不是很不知好歹。”

“我很抱歉,好像一直都在辜负您的温柔和善意。”

师止行闭了闭眼,喉头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主了,有什么东西打破了他一贯的冷静和从容。明明面前的人只是个根本就无法反抗的奴隶,皮肉那么嫩,只是随意的捏一下都会皮开肉绽;性格那么软,只是施舍一点点温柔就可以让他乖巧而又忍让,就像只被剪了指甲的宠物猫,受到伤害只知道威吓的呲牙,连挠人都不会。

他怎么敢,怎么敢拿自己的血肉之躯来赌别人的恶意!

他沉默许久才慢慢说道:“你一直都在跟我道歉,可是从来没有什么实质的补偿。”伸手掐住了对面那个不知好歹的奴隶的下巴,直到看到对方因为疼痛而皱起眉头才似乎终于平缓了此刻内心的波动,“你是真的不怕我把你送回到极乐岛吗?”

被掐着下巴的人痛苦的皱了皱眉头,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点点头,“我很怕,怕的不得了。”

“既然怕得不得了,为什么还老是不听话。”

掐着下巴的手实在是太疼了,他皱着的眉头就没松下来,犹豫了一下恍惚着说道:“大概是因为,我实在是很不聪明吧。”

明明只要跪着就可以不挨惩罚,只要求饶就可以换得食物,只要顺从就可以让自己更好过一点。可是他就是做不到,他就是只能用鞭子赶着走,就是只能被惩罚得皮开肉绽,疼痛难抑才能一点点的去适应。

“我太笨了,一直都没办法去适应那样的规则。如果,如果我真的让您觉得亏了的话,实在不行,您就把我,把我送回.......”最后几个字说得艰难,让人亲自选择重回地狱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个难以说出口的回答。

师止行深呼吸一口气,勉强克制住自己不要被面前看上去已经紧张害怕却又一脸决绝的奴隶气死,很好,他终于知道这个小东西挨的惩罚都是为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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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克制不住的掐着奴隶的下巴将他强行拎进了自己的怀里,狠狠地咬上了那个不知道吐出些好话的嘴,直到听到奴隶因为被咬破皮而疼痛得呜咽出声才勉强放过他,心绪暂时平静下来,他才掐着奴隶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确实不是很聪明,刚刚说过的话又被你当成了耳旁风。”

“小狗,你记清楚,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我想要什么样的宠物,我自己会教,所以,这辈子你都不用想着回极乐岛了;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