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奉献给主人。

他素来严肃冷淡的面容带上了一丝丝笑意,手掌抬起,一记凌厉的耳光打在了小奴隶的胸乳上,手掌盖在了被玩得红肿滴血的乳尖上,手指顺势挑动着乳环拉扯着,满意的听到跪坐的奴隶瞬间惊叫出声,整个人就像被扔进沸水的活鱼弹跳起来,还没等他从跪坐更改姿势想要逃跑,下一记奶光如影随形,跟上一次扇打交叠起来,胸乳一片火辣辣的疼痛,随着疼痛而来的是让人头脑一片空白的快感。

他就像案板上的鱼一般除了无助的做出一些反射性的弹跳,发出惊慌失措求饶的啜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拿着刀的刽子手将自己一点点的切割处理成对方喜欢的模样,装在摆盘里被肆意的欣赏,随后慢慢的吃掉。

绷紧的小腹开始抽搐,脚趾蜷缩,身体痉挛着为接下来的释放做出准备,沈玉白几乎没有意识到自己原本闪避的动作已经开始变了味,明明意识很害怕,身体却自觉的跟着如影随形的巴掌迎了上去,让整片胸膛都被巴掌打得鲜艳无比,可怜的乳尖更是肿胀的如同成熟的樱桃一般。

身体即将迎来高潮,他仰着头挺起胸膛迎接即将来临的巴掌,下一刻并拢跪地的两条大腿被人打开,一条膝盖伸了进去强迫着他分开双腿,藏在腿心湿漉漉的液体没了遮挡立刻沿着大腿流了出来,有些更是直接从腿心流到了床上。

原本应该扇在胸乳上的巴掌落到了下体隐藏的女穴上,一条大腿被迫拉直,宽大的巴掌忽视了笔挺的阴茎,凌厉的拍在了腿心的花穴上,被做过除毛处理的下体干净而又白净,一口花穴还没有被扩张,小小一个缩在双腿中间,剧烈的疼痛以及快感从最敏感的地方传来,本就绷紧的身体在一瞬间溃散,汹涌的快感击退了奴隶所剩无几的理智,哑声尖叫了一声从小穴里喷出一股水流。

“呜呜呜,啊~·~·~”奴隶拉长的哭腔在房间里回荡,敏感却被忽视的器官被迫用这种疼痛的方式高潮,宽大的手掌让整个花穴都被拍到,原本白皙的下体现在红肿一片。高潮之后的下体火辣辣的烧着,女穴抽搐着又肿又痒,湿漉漉的水迹遍布了双腿中间,黏糊糊的让人又尴尬又想哭。

干净的丝巾开始擦拭他湿漉漉的腿心,他被人抱了起来,下体悬空着被人用巾帕将被淫水沾满的身体一点点擦干净,就像在照顾一个不能自理的小婴孩一样。沈玉白又想哭了,可是刚刚高潮完的身体还处于某种余韵之中很难挑动情绪,他伸手捂住脸不肯看人,猝不及防一根手指插进了还在抽搐的女穴当中。

“啊~~~~~”他身体哆嗦着抽搐了一下,脚趾蜷缩,身体开始绷紧,小声的拒绝着,“不要,难受。”

插进花穴的中指并没有搭理他的拒绝,慢慢的向内探了进去,一只手指摁住了小小的阴蒂,缓慢而又精准的开始摁压揉捏。沈玉白的小腹顿时开始抽搐起来,原本还未散开的余韵随着敏感部位的按压挑逗顿时开始重新聚拢,捂住脸的手无助的抓住了抱住自己的那只手臂,带着哭腔祈求道:“我,我受不了了,饶了我,饶了我。”

试探小穴情况的主人终于愿意分出一点心神过来搭理一下无助抽泣的奴隶,沈玉白听到对方沉郁严肃的指责:“我记得我有教导过你床上的规矩。”

因为羞耻以及情欲而涨红的耳垂被人用牙齿咬住细细研磨,带着指责的低沉嗓音不紧不慢的说道:“没有记性的坏小狗,还记得主人教过的规矩吗?”

没被扩张过的小穴紧窄得吓人,也格外的敏感湿润,不时有还未流尽的水流从深处慢慢的流出来,让那只探进小穴深处的手指被全部打湿,多余的水流顺着指根以及花穴出口慢慢的流了出来。花穴确实过于紧窄,就算是一根手指也几乎动弹不得,师止行干脆曲起关节在湿滑的内壁上来回摩擦试探,一边给怀里哆嗦个不停地小宠继续教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