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只有痛吗?”

捂住胸口的两只手被人强迫着移开了点位置,食指被迫勾上了胸口的乳环往着男人的方向提拉,沈玉白惊慌的叫了一声,这种仿佛自己玩弄自己乳头的感觉有点太过刺激,他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把手收回来,结果被迫勾着乳环的中指反而把乳尖拉扯得更高。

尖锐的快感猛地袭来,沈玉白倒吸一口凉气,双腿打着颤,只觉得腿心那股热流再也藏不住了,慢慢的从合并的双腿里流了出来。、

他听到主人低沉带着指责的语气说道:“撒谎的坏孩子,你明明舒服得都勃起了。”

听到这个指责,可怜的奴隶原本就已经因为情欲而涨红的脸在瞬间又染上了一层深色。

原本低垂在双腿间的性器随着被玩弄乳尖的快感已经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现在正严装待发的挺立在奴隶的小腹上,被填满的尿道无法闭合,激动的小嘴一张一合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可怜兮兮的露出深埋在内的导尿仪。跟乳尖同款的金色穿环从尿道口穿出,此刻悬挂在半空中,随着奴隶身体的抖动不停摇晃着摩擦敏感的茎身。

"是主人玩的舒服些还是自己用手玩胸更舒服。"

面前的主人强迫的抓着他的手蹂躏本就已经肿胀挺翘的乳头,又用手掌包裹着从下往上将乳肉堆积成一团,颤巍巍的两团白肉在胸口荡漾着。沈玉白惊喘着想要向后躲去,胸前属于自己的手指却被迫牵扯着乳环将他拖回,想要将双手抽开,握着他手掌的男人用劲却实在太巧,与他十指交握着来回凌辱他可怜的乳尖,给人一种自己带着别人的手玩弄自己的错觉。

“乖小狗,你不是撒谎的坏孩子是吗?”主人的呼吸似乎也被奴隶这幅被蹂躏喘息着陷入情潮的模样所勾引,声音低哑诱人,附在他的耳边诱哄道:“是小狗自己用手玩得舒服还是主人玩得更舒服?”

“你是诚实的乖小狗吗?”主人步步逼问,嘴唇轻轻的碰了碰他的耳廓,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一下,鼻尖沿着他的右侧脖颈慢慢游移,

“要主人还是自己玩?”

激烈的情潮在胸口来回荡漾着,让人四肢酥软呼吸急促。沈玉白思维涣散,真奇怪,男人的乳头怎么会被玩成这个样子,怎么会这么敏感,只是乳尖被轻轻的揉捏,乳头被两根手指揪起,被扯起乳孔的穿环就可以让人脊椎发软,浑身上下都是可以让人麻木的电流窜动,让人下体不知羞耻的勃起,隐藏的女穴也不可控制的流水,湿漉漉的感觉充斥在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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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这样逼问着,他进退两难几乎想要痛哭出声,只是双手还没有解放,面前的人技巧高超,一遍遍的将他推向快感的边缘,让他浑身上下的皮肉都似乎浸泡在了水里,一点力气也提不出来。

他哭喘着求道:“不要,不,别亲了,都肿了,要破皮了。”

下一刻被人堵住了嘴,湿软的舌头在他嘴里游荡了一圈扫视自己的领地,末了将他的舌头勾进了对方的嘴里,舌尖被人咬了一下。他惊喘着想要收回舌头,可恨的牙齿却不肯放过他,察觉到他想跑又恶劣的加大了啃咬的力度,他立刻胆战心惊的乖乖吐出舌尖任由对方玩弄。见他终于听话了,主人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那条可怜的,被啃咬吮吸得几乎麻木的舌头。

“娇气的小狗,不让亲,又不肯自己玩。”耳边的主人这样说道,放开了他的两只手,沈玉白立刻把他们藏回了身后,坚决抵制主人想要小狗在他面前自己玩自己的做法。

师止行愉悦而又满足的看着面前的奴隶跪坐在床上哆嗦着将双手藏到身后,胸膛却乖乖挺起将被玩弄得几乎滴血的乳尖献出来,既乖巧又可怜,又软又乖,让人只想把他抱在怀里肆意的玩弄,给予他无尽的高潮,在不能拒绝的无尽高潮中忘却自我,将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