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眼前的人是谁,不禁迟疑道:“原先生,你怎么……”
“我来取我的东西。”
原鹤玉懒得跟他们解释,简单粗暴地截断了话题。
眼前的这帮人算是有钱有势,但背景不算特别雄厚,气势上就差了一截,见他来势汹汹的,加之酒意未醒,一时间竟没敢上来阻拦,眼睁睁看着他将周怜带走了。
当然,临走前,原鹤玉也顺手抄起了遗落的手机。
……
抱着这么个显眼的人,原鹤玉自然是哪里都不能去。
开玩笑,如果真的维持着这般不堪的泥醉情状,出了大门,不需要走多远,就能被狗仔抓拍到一干错位的、暧昧不明的瞬间,徒增后续处理的麻烦。
于是,眉眼冷郁的青年思忖了片刻,还是就地开了一间其他楼层的房,权当过渡。
“唔……”
房门被贵宾卡刷开,颠弄和走动的动静惊醒了迷蒙未退的周怜。
“我,我好热……难受……”
漂亮的脸上呈现出不正常的滞涩神情,白润的瓷质底色薄软生晕,被不断蒸腾的热度醺的透红腮颊、耳鬓、嘴唇、下颌……似乎哪里都是粉的。
藻荇般秾黑的发丛一掩,色彩对比更加强烈。
尤其是眼角的一痕殷红,像是用凤仙花的汁液混调制成的蔻丹。10'氿巴]14(氿巴;巴7每'日*荤
那是一种具有腐蚀性的鲜妍,和着湿漉漉的、生理性的泪水一同滑落,浸在丝光绵的被褥上,即使光线微弱,也平生湿亮的惑色,明晃晃地烙在视网膜上。
“能不能……帮帮我……”
像是热得很了,黏湿的眼睫颤了颤,床上的人张着唇,吐出了温润的轻哼,声调慵懒中杂糅着疲倦的湿濡,仿佛受虐后的吐息。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