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脂滑的舌尖半吐不吐的,在齿列间滑动,蜜润生津,像一尾剥了糖纸的半融软饴,淌落的甜味生动惑人。

“唔!”

那漂亮脸蛋明显失了神,整个人像某种柔弱而娇小的草食动物,怔怔地伏在捕猎者的爪牙下,嫩蹄抖索,任人摆布。

“不要,不要……”

细弱的泣声紊乱,像是在抵抗,可这软绵绵的声线简直是某种助兴,煽风点火,使施虐者更加兴奋了。

“操,妈的,这骚货原来没意识断片,一直醒着呢……”

“不会是在装睡吧,等不及被操了?”

“醒着更好,省得‘奸尸’,真的醉鬼没那味。”

“现在就把他脱光了吧,衣服太碍事了”

“妈的……!”

里头的动静越来越大,听到这里,原鹤玉已是心烦意乱,忍不住猛吸了一口烟:“一群发情的渣滓……”

视线越过门隙,只见周怜晕晕乎乎的,皙白的后颈垂着,无意识地偏向一侧。

三两个一脸纨绔的恶徒将他压在沙发上,衣服已然脱了一半。

软绵无力的一双腿又细又直,覆着一重水盈盈的薄汗,垂在昂贵的真皮革面上,在灯束下白得发光,如同揉起粉晕的羊脂雪玉。

腿心莹腴生辉,半遮还掩地笼着,夹着当中一条鼓桃似的嫩肉缝。

细靡的会阴噙着一汪水,像极了砂砾强行剥出贝壳的蚌肉,被迫含住入侵者的指节,绽翻出一茬尖尖的嫩角。

蒂头鼓胖,生嫩酥滑,濡亮亮地泡在一滩腥甜的淫水里,仿佛美人桃红的口脂染过的菱角,湿湿黏黏的,凭空牵出情热的白丝,稍稍一碾,就能在穴户里闷出憋得狠了的“噗嗤”水声。

“操,好像有股骚甜的淫味……”

有人埋入湿润的盈滑腿根,鼻尖贴近,分开粘软而香艳的肉裂,痴迷地闻,神情十足地变态。

声线沉沉的,仿佛是吮着湿腻腻的蜜肉模样发出的:“还有点香,磨一磨就出水了……”

送周怜来的经纪人显然不怀好意,又是提前灌药,把人整饬得意识不清,又是给人穿性暗示意味极浓的衣物

衣衫下摆极短,像极了蓬松散开的裙沿,掀起后,露出一段圆润的胯骨,雪腻凝白,珍珠似的泛出通透的薄光。

内裤下方延伸出两条镂空的秾黑丝带,细如小指,连接着对应的腿环,皮革的质地极其柔韧,紧紧地束着肉感浑圆的大腿根,强行绷出掐捻般的暧昧红痕。

“嘶啦”心痒难耐,男人粗鲁地撕扯开腿缝的丝袜,圆翘的臀峰抖了一下,被抓握着往两边分开,挺露出一只肥鼓鼓的湿软牝户,蜜唇娇恣殷红,肥嫩嫩地噘起窍眼,活像枚耻肉饱满的淫蚌。

层峦叠嶂的媚褶翕张着,承受不住暴戾的疼爱,被掰扯得凌空战栗,浇迸下一线晶莹的涎水,像极了贝肉体内的蚌泪分泌液。

嫩红的蒂头半蔫着,柱头软软肥涨,挂着一滴亮晶晶的蜜液,“滋滋”,沿着厚实绵软的蕊缝滴落,洇在残破的丝袜裆口,攒成小小的、半透明的一滩糜烂液汁,气味甜腥,表面甚至还有少许鼓起的细细白泡。

“啧,水这么多……刚刚闻到的淫味,就是从这张骚逼里来的吧。”

“你闻到的不会是骚母狗流的尿吧……看他抖得这么厉害,说不定偷偷在你脸上尿了几滴。”

眼见着狎昵的凌侮越演越烈,原鹤玉心头燃起一道无名火,烧得他莫名焦躁。

他狠狠摁灭了手上的烟蒂,大跨步地推开门走了进去,几下便拨开了那几人:“喂,你们干什么呢。”

“你谁啊?”

几人显然都喝了酒,为首者更是醉眼怔忪的,瞧了他好一会,半天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