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鬼牌,而可怜的兄长则是翎羽受制的笼中鸟。
原初的恐惧被灵肉同融般的甜美官能攫取,蒙昧的夜幕降下,这个虚假的温暖四口之家随时可以上演最淫秽、最荒诞的戏码,红白相间的灯光就是喜宴的灯笼,照亮兄弟相奸的悖德恶戏。
冰冷的骨节迸出已死的僵硬,但正是因为活人与死者温度的极大反差,被兄长吻的感觉反而更舒服了。
那处小小的蜜花竟能撑胀到如此极致,紧窒又厚实的皱襞吮着他,欣然战栗着,把他胀痛难忍的孽欲根茎收束、纳拢在最深处的娇濡肉环,一鼓一缩着,诱惑他持续地顶进。
汁水丰沛的律动中,结合的密处越来越湿、越来越紧,似乎为了他完全张开了,看似乖巧柔顺,实则是艳色封喉的引动,要将他彻底粘附拘牢在这副雪白温暖的、令人晕眩的甜美皮囊中。
周元司的心脏和血管明明都早已不再跳动了,可恍惚间,仍觉得有炙热的汗水淌下,劲瘦精实的肌理挂着粘稠的淫丝。
那口湿红的肉屄被奸得软烂湿透,绽成一口淫香满溢的肉环,丰腴地笼住他,将难耐暴涨的筋理裹覆、嘬吸,吞食着每一口污浊腥臭的精絮。
周元司被他咬得很想射,即将缴械的热感拉扯着鼠蹊,烧得他眼前一片猩红。
可他只能强行忍耐,因为他想更长久地埋在兄长瑰异淫艳的身体里,握住那柔韧湿漉的臀峰,猛然掰开耻谷,肉柱倒钩撬开藏着蜜囊的雌性器官,吮食着兄长甜蜜的甘汁,永远也不离开。
周元司垂首,深深地埋进兄长胸前那抹软鼓的雪色中,丰腴雪腻的乳肉包拢上来,暖熨熨地跳动着,蚀骨销魂的甜美温度令他深深沉迷。
舌尖勾起,轻轻抹动、勾挑,柔白的螓首就会登时仰起,极其难耐似的往后勾动。
小小的喉结泛粉,融了指肚大小的脂滑水光,吞咽间,露出脆弱的、愉悦到发抖的颜色,衬着那微张的嘴唇中若隐若现的黏膜红肉,流淌出要将人就地溺毙的绝顶催情。
但周元司才不会再这么被轻易迷惑。他要狠狠吮开奶白雪脯前的嫩肉,找到那鼓鼓跳动的心脏,牢牢地制在掌心中,拿捏每一分幽深的搏动和吐息。
他要做周怜真正的丈夫,真正的所有者。
这才是极致的惩罚和淫虐。哥哥本来就做错了,把他的心剜出骨膛,而后又残忍地扔掷于地上,莹白的足尖碾过,留下长久的滞痛。
周元司要用一辈子来束缚周怜,让他哪里也不能去,永远守在自己身边。
明明早就在内心告诉自己,不能再相信周怜恐惧之下搪塞他的话,什么喜欢他、会好好陪着他,以后再也不会随便抛弃他什么的,诸如此类的许诺都是半推半就的敷衍罢了。
再也没有比他更可恨、更放浪爱撒谎的婊子了。
……可这世间又更加没有比他更可爱、更纯真的小娼妇了。
“你……为什么要骗我……”
回想起那天在夏夜的郊野里,漫山遍野的荒草摇曳,寂静无声,唯有萤火虫的亮光穿梭。
周元司伫立在他们说好的地点处,等到凌晨夜半时分,心里其实早已若有所悟,自己应该是被骗了。
灼痛的恶焰顺着血管倒流,烧醒了他被谎言迷惑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