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嫩皮肉上溢出的体香丰盈而甜蜜,一闻便知道,是源自真实的活嫩肌理,任何人工合成的香水调性都无法比拟。
它内蕴着回甘的湿漉,余韵绵软,尾调奶乎乎地生温,榨取着他的理性,令他神魂颠倒。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种冲动,想绑架哥哥,在对方补课后背着书包、踏着小巷的灯光回家时,歹徒般用沾了迷药的手帕捂住对方的口鼻,将其拖到暗巷中……
把哥哥干怀孕了以后,就能顺理成章地接管哥哥了。
这么小就被人干大肚子的骚货,除了投奔家人的怀抱,休学在家捧着大肚子乞怜求他照顾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本能的性幻想袭上头脑,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已经将干燥发热的嘴唇贴上了那柔滑皎白的颈段。
肉贴肉、耳鬓厮磨,犬齿破开湿软的嫩皮,吮吸啄吻,贪婪地汲取血管间温香甜馥的蜜露。
双手粗暴地剥开雪净贴肤的制服衬衫,那楚腰蛴领的娇柔身段无所笼蔽,只能湿漉漉地战栗着。
腰线被他死死扣住,献祭般交由他主宰,就像变成了一个专供他进入和使用的淫热洞口。
周元司会埋首俯身,先咬上那乱摇肥嫩的脂红乳头,把它狠厉地惩罚一顿,啄得春情浆溢,肿得又高又翘,鲜软红艳,如同一粒熟肥得包不住果肉的樱桃肉颗,只能抖巍巍地被绊创膏蒙住,从此不能裸着黏在衣衫下勾引人。
占据他脑海的念头愈发淫靡,无规则地蔓延暴涨,正如他眼白处扩散开来的血丝
周元司发现,自己对哥哥有肮脏可怖的食欲,有龌龊下流的性欲,还有囚锁监禁、不让任何人靠近的独占欲。
想疼爱哥哥,也想凌虐、奸淫哥哥,还想把他挑在舌尖上,又舔又吸,最后把对方囫囵地填在喉管里,“咕咚”咽下腹。
周元司的心好像破开了,有奔流的黏浆从破损处淌出。
少年的心事本应是甜腻的,蜜般浓稠暧昧。
可他知道自己在肖想些什么,这不是他应该牵挂惦记的,后知后觉地咂摸出有悖人伦的罪恶后,胸胁暴热着收紧,将脏器束紧,窒闷出发酵的腥臭。
哥哥。
为什么,会由衷地觉得真的好香……好想、咬一口,把你吃掉……
擦身掠过后,周元司一走入楼梯间的阴影,会察觉自己的制服西装裤裆部已经绷得发紧了。
隐秘的肉欲蚕食他的神经,让他想不顾周遭视线地回过神去,拥住那对他神情淡漠的人。
想攀折那株柔枝嫩叶,挑开那诞育子嗣的湿濡嫩巢,即使知道悖德的恶果,也甘之如饴,在不得轮回转世的痛苦中,只想一直抱住对方,战栗的肉躯在快乐中回拥,被他更深、更透彻地进入。
贞洁的处子肉环被猛然顶破,裹着血丝的稠液横流,靡软纯稚的核心因此被剖露拱出,流淌出甜腻的、散着肉欲的色香,卧在他眼下,软昵地由他触碰。
膨胀的充血器具浸泡在鲜润的蜜汁里,肮脏不堪的爱欲交错混合,糅杂上腥浓的温存。精浊捣灌,最终一并浸淫在白浆狼藉的泥泞中。
子宫会成为精种的容器和子嗣的温床,日夜倒错,疼痛又甜美地溺进不伦的快感沼泽。
在这里,没有时间和空间的区别,也没有肉体和心灵拉锯。
推翻家庭和伦理的角色审判,羊水的温暖浸渍和承载爱欲,颠倒身份,褪去兄弟的外袍,彼此是对方的手足、恋人、情人、伴侣。
贯穿笼中鸟的荆棘环抱倒涌,细密的小刺扎入白腻的皮肉,无论稚雀要逃去哪里,锁紧的枝条都如影随形,一秒都不会放过他。
如果周怜害怕的话,他也不是不可以虚与委蛇,陪他继续玩拼凑家人的过家家游戏只不过,周元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