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痴:“我动不了了,下面被你弄肿了,你要对我负责,明天带我去上学……”
他这话是贴在周元司耳畔说的,一张棠花嫩萼似的唇瓣被燠热熨过,血气十足,吸饱了男人精气般鲜润,红得有些古怪,正咬着他的耳珠咕咕哝哝。
那触感很是微妙,噙着水汽腾腾的湿意,天真、娇气又清甜,湿哒哒地透出亲狎:“晚上也别再弄了,真的受不住了,好不好嘛。”
周怜的目光闪烁着,拢整的眼尾媚而微肿,桃子似的泛出淫靡的湿光。
眼神里的光泽似乎写满了秘密,有点潮湿,又有点恶劣,氤氲得下流,无意识地卖弄着风骚,尝试着滑出一尾尾潮乎乎的细小钩子,去挠少年的心口,仿佛在说“我已经吃定你了”,料定了周元司最终还是会放过他。
“……那得看你的表现了。”
周元司突然又感觉自己的手掌在发热,有一种温热的东西沿着四肢扩散,他立即挪开了交接的眼神,往家的方向又加紧走了几步。
“好不好,答应我吧……”
周怜咂摸出弟弟的害羞和退缩,兴致来了,追在周元司身边纠缠不休,还故意俯下身,由下而上地偷看周元司发红的耳珠,“你是不是怕热啊,脸红成这样。”
说罢,又似偷了腥的狐狸般笑,还拿葱节似的皎白指头去搔少年的掌心。
“别乱碰。”
刺挠感又痒又麻,促使周元司一个反掌,包着周怜的手握拢,捏得紧紧的,不给他一点点动的空间。
“我就碰了,你要拿我怎么样?明明我才是哥哥,为什么要听你的”
两人一前一后地打闹着,穿越过楼道黑黢黢的拐角。
周怜觉得这亲密很新鲜。
他第一次清晰地从少年滚热的掌温里意识到,对方哪怕平时藏得再好,也是爱他的。
从勾扯着在半空中拉长成一条直线的指尖可以知道,周元司克制下的情绪有多深抑,就像他们身后的延伸的黑暗夜幕般,带着阴翳,却又浓厚得挥之不去。
“你们在吵什么?”
他们一路嘻嘻哈哈地追逐闹腾,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快到家门口了。
而熟悉的玄关铁门已然打开,露出一张苍白的、女人阴沉的脸:“老远就听到你们的声音了,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