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向弟弟道明缘由,可他现在根本没办法说出完整的句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眼睛都肿了,像两颗粉濡濡的肿肉桃子,抓着弟弟的肩膀就是一钝挠,以及毫无章法地乱捶,出了把自己搅得头昏脑涨,愈发大汗淋漓外,没有别的用处。

“不认真罚你一次,永远也记不住。”

话音未落,周元司毫无预警地撬开了蚌口滑嫩娇柔的腻肉,肉棍伞冠淫胀,大开大合地挺入嫩胖穴嘴,抻平团团挤压痉挛的褶皱,肏开干透,抵着骚心,暴烈地噗噗射出了稠浓的子孙汁。

“给我好好接着,一滴也不准漏出来,晚上睡觉前我要检查,内裤每湿一点,就多操你一次。”

……

事毕,周怜被弟弟搀着,一瘸一拐地出了巷子。

他苦不堪言,软烂的逼肉哪里含得住精,才走了几步路,奔涌而出的浆液蛇贯而下,即使他拼命夹腿缩穴,都根本包都包不住,走了几步路,内裤里就都是淫水了。

“元司……”

一想到少年才射了一次,囊袋里还大把的是积攒的存货,即将又被惩罚的恐惧油然而生,周怜就害怕得战战兢兢,步履沉重,小腹酸滞,腿心更是火辣辣的肿热,随时都能被吓得崩出尿来

他们几天没好好搞过一次了,周元司又是个龙精虎猛的高中男生,性能力公狗似的凶悍,如果真的按照方才说的法子肏他,他真的可能会在弟弟胯下丢掉半条命。

“对不起么,我以后尽量先跟你说清楚,会努力找机会跟你说话的。”

“我不会再接受你给的任何口头承诺了,”周元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语气冷冷的:“你肯定又在想着怎么敷衍我,之后又会故态复萌。”

“……”

一语道破,周怜讪讪然地瘪了下嘴,有些不好意思:“……可是,我也是怕妈妈教训我们才这样做的。”

“我说过多少次了,你别什么都听那个女人的。”周元司说话很不客气,有些不快地皱着眉,沉声道:“她已经疯了一半,哪天兴致来了,把你卖了都不知道。”

“嗯嗯……”

周怜嘴上答应着,心里其实并不完全同意弟弟的说法,实际上满脑子盘旋着的还是怎么躲过来自弟弟的挞伐暴肏。

“你敷衍的表情真的很明显。”

周怜正满口“嗯嗯啊啊”地支吾推搪,突然被周元司拧住了细嫩的左颊。

指尖施力,责罚似的掐出薄薄的红痕,捏得他大白肉兔子似的一抖。

幼圆的眼眶一红,仿佛又要被欺负哭了,浸出了点湿雪般的水色,暖濡得有点下流,可神态又生嫩得滴水,水葱似的白软鲜腻,矜贵的姣肉更是一捻就要皴破皮了,饱满稚柔地挨人欺负,悬在雪润的皮囊里招人咬。

“我昨天才听他们打电话说,要把你送去酒席上陪酒了。告诉我,你不会这也乖乖听话,真准备去了吧?”

周怜懵懵的,听得云里雾里。他只顾着摆脱脸上的轻痛,蹙着眉软声道:“我,我没听过这件事呀……”

“因为你是笨蛋。”

周元司被他气到了,直接松了手,毫不客气地抽身往前走了。

“哎,元司……”周怜屁股还疼着,有些委屈地咬着腴红的下唇,一跳一跳地跟在后面,瘸着腿似的笨拙:“等等我,我走不动了”

他伸手去够周元司的袖子,软糯的尾音吊着拉长,钩子般攥住后者的心,铁石也会被扯得发融。

“……”

周元司一言不发,但脚步却可以很明显看出已经渐渐放慢,在等哥哥追上来。

他们这样拉拉扯扯地走进了楼道,眼瞧着弟弟已经态度松动了,周怜又得意忘形了,软酥酥地挂在少年身上,开始开足马力地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