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伐着,如同生受了细电流的击打,逼心抽缩,甬道痉挛,细细的颤抖很快波及到蚌口,而后蔓延牵连至会阴,以及前方的肉蒂。

“啊元司……小穴,小穴好酸……”

湿润的欲望洗刷着鼠蹊和下腹,彻底把周怜激得丢了魂。

屁股一下没坐稳,多水的桃户蜜肉渥滑,“菇滋”

阴唇直接被沿着蜜裂坐穿了,骑在勃起的、还在跳动的粗硕凶物上,阴唇外翻,红通通的淤肿,要被刮烂了、磨破了,逼肉也被碾得“噗噗”作响。

周怜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还只是“素股”腿交这般的边缘性行为,肉茎并未真正掼入肏通幼弱的贝肉,他就被顶得醺然欲呕,满脸都是眼泪,咬着指头都止不住那股酸痹的浓酽苦热,气息破碎,狼狈地微微翻起了白眼。

“这是你该受的。”

周元司按着他鼓圆的臀丘,强迫他继续颤着湿漉漉的肚皮前后扭腰,穴瓣口的褶皱翻开捅平,肉鲍缠绞,快速地摩擦着肉柱,感受其上青筋杀气腾腾的搐动。

“妈妈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就你那点演技,真以为能骗得过谁?”

太阳穴上的青筋跳动着,前额的碎发沾了汗,黏成缕地散在凤眸挑高的眼尾,挠出躁动的瘙痒感。

“你是不是把我当成那堆纨绔在吊了,用一样的手法需要我的时候,期期艾艾地贴上来了,不需要了又一脚踢开。”

周元司咬着牙撩开鬓发,露出饱满的额心后,少年俊挺的面容拂开郁色,愈发英气逼人,仿佛一把见过血的霜刃,冷峭得逸出危险意味。

“你什么时候理我,什么时候不理我,就不能提前说一声么。”

周怜被他搞得浑身战栗,两眼涣散,腿间多汁娇嫩的桃户撞得稀烂,蚌口难耐地翕张着,含着勃起的滚热鸡巴不停滑出小团小团的水液。

这些湿露被肉柱拍打搅拌着,逐渐拉起白丝和气泡,成股地狼藉堆在穴口,像劣质的蛋糕淋面奶油,裱不了花,一滩黏漉漉地没入潮红的腹股沟间。

“疼、疼……呜呜……”

爽利过了头,超过了承受的阈值,就变成了钝刀子割肉似的折磨。

周怜被弟弟大力穿凿着雌户,阴蒂被肉楔捅得滚圆涨大,坟鼓鼓地肥了一圈,没办法正常纳拢回肉缝,又痛又痒,肉嘟嘟地填进鸡巴马眼口,在吐着腺液的窍眼“骨碌碌”滚动,像极了一点富有弹性的樱桃肉珠,一翻一进地活泼乱跳,偶尔“一杆进洞”,被张合的尿道口一把吮住,连根卡了个正着。

“不要、不要……饶了我吧,元司,呜……”

纤细雪白的四肢扑腾着,周怜通体酣热,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嘴里则咿咿呀呀地乱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腿上挂满了淫水,涓涓地往下淌,地面上垂落的雪色罗袜都被浸出了滴滴化开晕痕。

他以为,要装关系疏远的话,就是要没预先串通对过话才自然;所以才一直对周元司没有确定的态度,一下疏离,一下又亲近的。

他看弟弟表情总是冷冷的,以为他并不在乎,谁知道发作起来那么吓人……

周怜心中懊悔,肠子都要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