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帮母亲细细掰开穴眼并拭干净淫液后,雅彦用巾帕堵住了那口爱液垂流的肉窍,一手扶着狼狈不堪的八千草怜回了席。

后者被情欲耗得筋疲力尽,穿过廊下时,腰线细窄,活鱼般款款游动,不胜酒力似的发怯颤抖,眼睑微微发红,雨打棠花似的湿靡,睫根上还挂着点水色,张口说话时软舌红嫩,衬着那鼻音浓浓的声线,说不出的从顺端丽。

看来以后跟母亲商量,都得预先把他先干喷一次。

雅彦手指无意识地拧动了一下,视线越过满桌的菜肴,竟是正对面落座者的容姿更加色香动人。

皓齿朱唇,舌蕊在齿列间微微滑动,极致的尖嫩,隐约可见其上裹着的一线晶润口涎;再错眼往桌下一瞥,光裸的脚尖滑嫩如精琢玉石,仍在滴落散着情欲浓香的稠液。

高潮后的母亲听话了很多,乖巧柔驯,再也不敢跟新井正一搭腔说更多的话。

原本融洽的氛围骤然变得怪异,新井找了几次话题,八千草怜都恹恹地不搭腔,他碰了一鼻子灰,自讨没趣,便寻了个时机提出要走。

“今天下雨,得早点回去,不然这附近的路被泥水冲了,不太好走。”

见新井正一识相主动离开,雅彦也不跟他客气,利索地站起来将他送到门口,简单粗暴地道别后,连礼貌性地送一段路都没有。

这饭吃得憋屈,过了大概一刻钟,八千草怜心生不悦,闷闷不乐地服了药,便陷入恍恍惚惚的昏沉中。

“啪啾”、“菇滋”……

但不知怎的,身下、耳边竟萦绕起湿滑连绵的皮肉舔舐和水泽揉动声,像是有猛兽正伸出布满倒刺的肉舌,黏漉漉地卷食水液。

渐渐地,满室都是奇怪的喝水声在回荡。

这响动极其情色,还裹挟着腥涩的体液蜜香,钻入鼻腔和喉咙时,毛刺刺地扎着五感神经,牵带着肚腹和私处的嫩肉抽搐。

仿佛随着那舌尖的入侵,爽欲成瘾的毒素在体内蔓延,为接下来的奸辱般的淫乱交媾预设铺垫。

“唔好痒、好酸……”

八千草怜喘息着,从混乱黏腻的睡梦中突然惊醒,迷迷瞪瞪地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竟置身于家宅附近的一个祭祀小庙,枕着遍布的供奉和香火,翘起肉臀向儿子求欢。

“妈妈,不能叫得太大声哦,会被听见的。”

雅彦从他胯间抬起头,阴冷的笑意里搀着可怖的痴迷。

少年的舌尖探入柔软的秘道,贪婪吮吸着母亲蜜道内涌出的淫汁,如痴如醉,仿佛那是无上的甘蜜佳酿,大口吞咽后,更是意犹未尽。

没错,八千草怜在睡前喝的药,早就被偷梁换柱了,原本要服用的疗养药,全部都被泼到了窗外的树下的草丛里,取而代之的是麻痹神经的助眠药。

“这些都不需要。”

越是贯穿,越是舔食,就越是饥渴。甘郁甜馥淫液蜜香搔动着喉腔,带来极致的饥渴感,丰软的雌花经过每日浓精的灌溉,侍弄得娇嫩湿柔。

舌尖才逡巡了几圈,蒂珠便圆鼓鼓地凑到眼下,渴求着少年一视同仁的爱抚,骚淫的蚌嘴也豁开了一线。

瓣唇翻敞、红肉痉挛,脂膏般滑腻鲜润,涓滴滚落散着情欲肉香的津液,似乎在无声地大张着蕊口,催促着儿子用滚热胀痛的阴茎骑上这口嫩红的穴眼,好好碾动腰杆,将馒头肉屄肏至通红肿烂,淫水黏着发干,红肉抖索着往外推挤,连一根手指也没办法塞进去为止。

“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够了。”1394,Qun9,463,1

手球歌,孕育石,红袋带;这些横亘在自己与母亲之间的一切阻碍都被拨到了一旁,只留下榴红色的热望,以及致命的雪白诱惑。

在某一瞬间,身下雌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