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溶月和凤信、萝兰、扁豆的淡色花纹罗布相间,自腰腹处开始藤蔓般迤逦攀延,愈发显得腰身绵软可攥,蒲柳般盈细脆弱,稍加用力都会被揉折。

就在他们刚踏入厨房的时候,雅彦突然动了,“唰拉”一下,猛然将木质抽门阖上了大半,只留下了一条隐隐的狭小缝隙。

“妈妈。”

雅彦的声线压得低沉,音量又小,几乎只剩下了梭淌的气流,在八千草怜的耳下危险地攒动,“你难道没闻到吗?你的屁股还湿着,有很明显的发浪淫水味道,都快盖过饭菜的气味了。”

这话说得过分下流,惊得怜诧愕地睁大了眼睛。

还没等他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回应,少年便猛然掀开了他的访问着下摆,火燎燎咬他的耳朵羞辱他:“这是你前几天偷偷摸摸去镇上新裁的一套衣服?确实很衬你,显得更骚了让我猜猜,你又下面又什么都没穿吧,不然怎么有股发涩的骚味?”

“别、不要在这里……”

儿子比他高了一个头不止,八千草怜根本拗不过他,三两下就被托着腰臀按在了厨房备餐的几案上,原本整洁平滑的裙摆被揉皱,团巴着往上翻扯,最后堆拢卡在了发红战栗的腿间。

“怎么出了这么多水?”

指腹碾过腿心,强行掰开潮红冒水的嫩缝,通红的蕾蕊肿胀胀的,宛若两枚红突的骆驼趾,又或是烘烤熟膨的鼓热馒头片。

只是轻轻挑开一条细线,蜜肉便湿亮亮地疯狂挛动,绽出猩红的丰沃淫靡丽色,同时,“哗”地一下流出盛满少年半掌心的浊液,汁浓色稠,确实如雅彦所说,喷着股甜腻的腥味儿。

兴许是因为酒意翻涌,体温升高,温软的小穴今天尤为地热,不仅温烧暖烘,拨开唇口的时候还柔柔地往回包拢。肥厚的屄肉软滑袒露,活漉漉的软体动物般凌空颤抖,外翻乱绞,淫乱到了极致。

一眼便知,这是口淫艳的水滑精盆,吃惯了男人胯下喷吐的灼热阳精,闻着了一点肉腥味便激痒难耐,恨不得登即张口,畅快吮食赤红硕热的阴茎,贪婪地嘬咬顶端翕张的肉孔,从中榨取出满满的黏腻雄汁,好让熟嫩子巢一飨期待已久的浓酽淫宴。

“还是说,被我说中了,骚穴很有感觉,又流了一包水?”

雅彦拧着稚母花阜间幼嫩的阴蒂,说到这里,暗冷的眼珠愈发凝黑,直勾勾地逼视着对方,胸口的妒意恶火中烧,使得手下欺凌般的动作愈发过分:“你就是这样,坐在一屁股淫汁里跟新井正一把盏碰杯的?”

然而,八千草怜已然泪眼朦胧,脸红耳赤地吐着舌头,头颅小幅度地摇晃着,失神般仰着脖颈,口里则压抑而轻声地喊着不要:“雅彦,不要再弄了,门、门没有关紧,真的会被看到的……”

只是他粉白的脸颊夭桃秾李,闪烁着情动酣然的艳靡冶光,如同一点浸在半融脂膏里的玫瑰濡苞,更像是玩着拿腔作势的把戏,怎么看怎么言不由衷。

花心绽露,阴液和花汁蜜漾泉涌,汩汩地喷湿了少年的掌根、手腕甚至是臂肘;胯骨和臀尖也都被捣弄得湿漉漉的,仿佛刚在水里深深泡过再捞出来,滑溜腴腻,险些要从几案上滑下来。

兴许是他们淫戏的时间太久了,致使男人心中生疑,又或许是早已或多或少察觉了他们乱伦的蛛丝马迹,就在八千草怜苦苦忍着哭腔,用手掌捂住满脸是泪的面庞,软声央求儿子饶过他之际,门外突然乍现逼近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一下轻敲。

“笃笃”。

这一叩可不得了,好像直接拍打在了雪白丰软的脂臀上,震得后者陡然一颤,光润玉嫩的大腿根下意识夹住少年作祟淫弄的手,发出响亮的液体“噗叽”推动声。

指尖无情地掼入蕊户,深戳挑刺,剜拨到了深藏嫩径的花心,甲缘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