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章坏小孩雅彦登场,从小就是个坏种,半夜睡在母亲身边对后者打手冲(。)
可小怜妈妈却因为他是被强奸才有的子嗣,从小冷落他,各种冷暴力待遇,久而久之变成了地道阴暗逼
最惨的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小怜妈妈还会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请听下回分解(喂!)
爆发的乱伦肉欲/儿子偷窥母亲春梦遗精射空囊袋/嫉妒烧心折磨
八千草雅彦从小就知道,自己正遭受着来自母亲的冷暴力。
他心知肚明,八千草怜并不爱他,后者一直晾着他,时常视他为无物。八千草雅彦是家中的一道影子,形影相吊,明明是置身于自己的家中,却只能孤身徘徊,无处可去。7150·2269蹲全夲
意识到这点后,雅彦开始向奶奶和其他人旁敲侧击,一点一滴地,从他们口中推测出了真相八千草怜将他视为强奸生子的罪恶果实,不伦的孽土根本无法滋生爱和信任,作为母亲的怜将雅彦当做那个强奸犯的化身,等量齐观地恨着。
对一个孩子而言,最有效的凌暴不是打骂,而是将他抛掷于名为“家”的荒野中,不闻不问,根本不加以搭理。放养式的教育看着很自由,其实是几乎完全无爱的报复。
雅彦就像是个跋涉在沙漠中的旅客,渴痛交加,饥肠辘辘的时间久了,腹肠迸出灼烧般的幻痛,坐在母亲的正对面用餐,明明两个人正对着彼此,他的鼻息里都是八千草怜淡淡的暖柔体香,内心油然而生无限的眷恋
他渴望八千草怜,想得要命,到了五脏六腑都在痛的程度。他想让对方用那双细挑拢整的眼尾含着笑睨他一下,释放他难言的、承袭自口唇期的残留热渴。
多么肮脏肉感,又多么圣洁温存。
母亲天生就是属于他的。
然而八千草怜却让他饮鸩止渴,一直到碗筷落下,也没正眼瞧过他一眼,更别提他讨好般呈上去的成绩单,评语再优秀、再出色,也得不到对方半点颔首的认可。
他最眷恋的场景,不过就是在家附近那漫天荒草的野地里,母亲破天荒地想起了他,和他一起在迷宫般的草丛里玩手球。
八千草怜把他当成了人形的玩伴只要是个活人就行,不过就是个拿来随意排遣寂寞的玩具罢了。他在母亲的心中眉目难辨,五官糊成一团,只是个会动的符号罢了。
“笼子、笼子,
笼中的鸟儿啊,
何时,何时出来呢
在黎明的晚上,
鹤与龟滑倒了。
「正后方是谁呢」?”
手球高高抛起,光滑的表面红白相间,在阳光下折射出昳丽的彩光。
绯红的嘴唇里哼唱着儿歌,涂着口脂般横生艳色,说不出的柔软可爱;“口动樱桃破,荑嫩手葳蕤”,大抵不过如此。
朗朗上口的《笼中鸟》萦绕耳畔,主视角是怀胎的女子,正询问着孩子何时出生,然而“黎明的晚上”根本是个不存在的时间,祝产的鹤龟也纷纷滑倒。
婉转悦耳的声线余音悠悠,若有似无地缠绕着耳根,瘙痒感挥之不去,看似是绕指柔的温存,内里却暗含着希望雅彦胎死腹中、从未降世过的恶意。
雅彦听出来了,但还是眷恋着,伸手去捉那腾空的彩色手球。
仰头之际,眼睛被太阳强光刺激,小球的影像残留于视网膜,形成了化学作用的残像。
额角迸出热意,浑浊地混杂在一处,不知是热汗还是眼泪,使他的眼周有如火烧般生疼,快要看不清那模糊的影子了。
少年心事欲仙欲死,幽冥如梦愈疯愈活。
人影、球形与林木重叠,漫天荒草,诡魅丛生,他和母亲八千草怜正在迷宫般的草地里捉迷藏似的玩闹;这是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