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颈段,咽喉中央的位置浸出热汗,泛出反常的湿漉。

美人原本软垂着的手指下意识地绷紧,指尖抽缩,不停地抓蹭着其下竹质的榻面,“吱吱”甲尖无助抠挖,剐起斑驳的白痕,一条条地扭曲蔓延,正如身影交缠的母子之间磅礴烧灼的情欲。

少年紫红腥胀的肉屌很是可观,顶端吐着热液,不由分说地撬开了母亲诱人翕张的红唇。

“嗯、啊唔……”

八千草怜歪着头,在逐渐颠簸的梦境中蹙起眉心。

双唇大张着,软肉不停地抽缩、挛动,本意是想将捣进来的巨物向外推,实际上却更方便了阳具的进犯,活脱脱的是又一口淫壶肉鲍。

渥丹般的润红唇峰处哼哼唧唧地吐出破碎的呢喃,伴随着水泽股动声,一片狎昵的狼藉。

嘴角的嫩肉被拉扯得泛白,尖红的舌头挂在外头,被茂盛的粗粝阴毛丛翻进扯出,和着潮热的黏膜一并淌水外翻,根本没办法正常缩回齿列。

薄桃色的眼皮微微掀起,可怎么也没办法彻底睁开。八千草怜浸在可怖的魇梦中,窒息辗转,眼泪止不住地涌流,将浓黑的发鬓都打湿了。

少年用阴茎奸淫母亲的口唇,越顶越深,将美人幼嫩的喉口顶得鼓起,呼吸混乱,颤抖间发出的驳杂哼鸣愈发破碎,到最后直接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哭吟:“呜呜……咕呃……”

救命、救命……

新雪般的身躯细细地颤着,八千草怜越哭越凶,喉咙里闷闷的,喘不过气来,唯有一下大过一下的贯穿声插得风生水起。到最后,他的脸完全埋进了儿子的胯下,粗硬的耻毛刮在柔嫩的下颌、腮颊处,挠出一片酸麻的痒意,鼻腔里更是堵满了雄性沉而腥的浓郁麝气。

他被捉着后脑勺,与野兽交媾般被粗暴顶动,全身似乎都在一同摇晃,敏感至极的舌蕾软肉每一处神经末梢都被玩透、捣烂了,催熟出可怖的、受难般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十息,但在八千草怜看来,简直跟被鞭笞没什么区别;他气若游丝,已经被干得半昏了。

他的脸埋在雄兽的脐下三寸,任凭那凶戾的阳柱在他嘴里悍然跳动。沐浴着潺潺的涎水,雄根愈发兴奋,不知疲倦般精神挺勃,肉鼓鼓的囊袋里更是攒满了精种,不停地拍打着他的喉结。

在“噗噗”的液浆迸发声里,口中肆虐的凶物精关大开,痛快地浇了他一嘴;眼见着他咽不下了,又半硬着抽出来,抵着他的眉眼疯狂颜射,喷注了他一脸白精。

“啊、呃……”

八千草怜濒临窒息,本就醒不来,缺氧之下意识更加昏沉。

……

让母亲为自己口交了一发,并痛快射了对方一脸,但这对八千草雅彦而言,不过是开胃小菜罢了。

他将母亲稳稳拦腰抱起,躬身走入屋顶低矮的、洞穴般幽深的屋中在主人房里狠干妈妈,才是今天的正餐。

他才是这里的主宰,家中唯一的男主人。

最重要的是,今天,父亲已经被他提刀穿胸杀死了。在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其他人拥有、亵渎过母亲,所有碍事的人都将被他亲手屠戮干净,他已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大不了来一个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