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肩颈、手腕处还残留着浓郁的血腥味,可这弱肉强食带来的刺激感余韵悠长,细针般扎着他的太阳穴,使他兴奋难耐。

俄狄浦斯弑父事后悲痛难忍,可八千草雅彦才不会这样,这是他在脑海里描摹、幻想了无数遍的愿望,一朝如愿,他只觉得通身畅快,胸口激荡着难耐的欢喜,难以言喻的快感化作激流,冲刷、荡涤着心扉,将最后一口徘徊的浊气都排了出去。

搂着纤细腰肢的手掌抚娑向上,大拇指肚精准碾中右侧丰嫩的乳苞,肉晕肥大,嫩生生的,如同一蓬淡肉粉色的莲盖,沁出点酥骨的滴艳。

弧度微隆的奶丘不大,柔软的锥形雪峰却鼓胀肉弹,被握着底部揉进了少年滚热的掌心。肉量虽整体娇小,内里倒是熟透了,红嫩的奶头受了刺激,兴奋难耐地挺翘勃发,红扑扑的、石榴粒般的肉颗戳着少年的指根,带来湿热滑溜的美妙触感。

酥孔里噙着满满的香甜乳汁,粘糊糊的从红隙里迸出,丰沛又甘骚,汇聚成线,源源不断地凝白淋下。

整颗乳团霎时显得格外可口,如同枝梢上被雨露打得烂红的嫩桃,果肉都被压捻得泛红肿胀了,自发地跳将出来,送至男性手下,祈求着后者的爱抚。

“啊、嗯……”

素颜的面容原本静谧秾丽,美人画般稚弱,正安然地陷入温甜的梦境里;陡然被愈发放肆的动作惊扰,微微歪着的头颅一颤,软软地枕至他的肩膀上。

睫丛抖动着,浴过雨露般泛起潮意,朦胧地沾上一星晶润的水珠,为那抹雪嫩的丽色覆上一丝活人的生动,映入眼帘中,易碎的玻璃般鲜明净透。

“好久没帮妈妈疏通奶孔了,又堵了很多,是不是?”

雅彦面色沉静,声线亦古井无波般和缓,但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肆虐,指节改揉为掐,捻着奶包根部不松手,愈发用力,榨乳般自下而上来回滚握。

可怜的乳颗敏感发酸,被牢牢束在少年指间,拧转、拉扯,一下被压进乳晕里,一下被拉长成鲜红的肉条儿,愈发薄红滑胀,乳肉更是雪波般微微荡漾:“真淫乱……怎么也流不干净。前几天一定很难受吧,难怪一直不肯好好系上胸口的衣物。”

八千草怜用餐时都软软地塌着腰,不堪重负似的将乳丘往桌面上按,自以为儿子无法发现似的,小幅度地拧着腰身来回蹭滑拨弄;编贝般的米白牙齿内收,嘴里则不停嘬咬着细棍状的筷具,好似那是儿子炽热肉棍的替代品。

大概是从敏感的乳头处得到了隔靴搔痒似的酥爽,半敞雪脯前的骚香味儿更浓了。

八千草怜将筷箸舔得啧啧有声,漂亮的杏瞳水盈盈的,时不时与雅彦撞上目光,瞳仁又软又湿,都快淌出暖洋洋的饴糖稠丝了。

联想着前几日母亲那副明纯暗骚的模样,雅彦灼热的呼吸越发沉重,下腹发热,再一次对着睡梦中的母亲硬了

可他偏偏不想从了母亲的意,畅快地帮母亲彻底疏通被奶水堵得靡红的乳包。

他就是要让母亲急得要哭,心痒难耐,在梦里都哽着喉咙哼哼唧唧地胡乱颤抖,双手捉着他不放,在他后背又挠又抓,留下微微发刺的细密痛感。

女穴的嫩肉则会抽搐着越缩越紧,几乎要把他绞断似的发娇淫骚,子宫口更是自发的打开了小口,邀请男根直捣黄龙,将腥臭发浊的雄精都汩汩灌进壶口,一滴不剩。

这个时候的八千草怜水特别多,小腹下方潮漉漉的,又湿又烫,私处更是泡在一滩狼藉般的淫液中,不知是混乱潮喷的阴精,还是失控奔滴的尿水,亦或是不中用的粉白玉茎里溅出的薄渍……

八千草雅彦欺身压上颤抖着的娇小母亲,而后缓缓吐出半枚舌尖,细端又尖又红,像极了柔韧灵活的蛇信。

它缱绻地滑过美人激动难耐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