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的头颅失神地贴在丈夫胸口,似乎对男人有着无限的依赖,乌瞳呆愣愣的,望着镜子里的青年,后者正用手帕细细地擦拭那尿得一塌糊涂的红烂熟穴,绢布甚至剥开阴唇,粗暴地揉弄、滚擦皱巴巴的内侧。

“滋啾”……有一股清亮的液体再度淋流下来,潮红的腿根也只是哆嗦了一下,提不起任何抗拒的气力。

青年把指头拔出来的时候,屄唇还流连不舍,含着指头不肯放,嘬出甜蜜的亲吻水声,非常煽情黏糊。

【作家想说的话:】

恭喜小怜,贺喜小怜,触发BE,从此瘫痪了,变成邪神丈夫胯下的人偶淫妻,接下来有的是福气享受了(大力鼓掌)

下发更新是在剧院当着众人的面强奸可怜小人妻,整张脸埋在阴毛里含泪口交,把漂亮脸蛋干成一口脏污肉穴w

猩红剧场:热烫肉嘴深口爆浆/熟肥淫蚌公开露出潮吹/宫壶贯通

又是擦洗又是喂食后,祝凛体贴地抱起妻子,揽着周怜去了游艇特色的剧场。

偌大的剧场装潢精致,壁面蒙着猩红绒布,楼座是贵宾专席,分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舒适包厢,视线又高又广。

好戏开场了。

一楼池座前的舞台上,演出着一场木偶戏,剧情设计精妙、配乐灵气悦耳,十分引人入胜;二楼观戏的贵宾客人们正襟危坐,看得津津有味。

包厢位于最右侧的男宾本来也是这沉浸赏戏的一员,但不知为何,他的注意力总是会被左边的包厢吸引,后者帘幕半开着,内部正隐隐传出奇怪的水声,似母猫轻柔舐奶,又似嫩蚌拍水翕动,引人遐想。

与此同时,有美妙的腥淫涩香自帘布内散逸而出,飘荡在空气里,诱使他深深吸入。

说来也奇怪,这气味馥郁软秾、入鼻回甘,像长着无数细小的钩子,窜进人的体腔后,竟会勾扯五脏六腑,使其发烫沸热,恨不能畅饮甘汁,好缓解这难熬的奇火。

“咳咳……”

男宾假意清嗓子,偷偷往前倾身,向左侧包厢的方向探出头,歪着身子往半阖的帘幕内敲。

他愕然发现,里头的宾客竟是白天在甲板上撞见的那对新婚伴侣。因为仪容品相都生得极好,可以说是金童玉女,所以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而那愈发狂乱的水声,正是从妻子鲜红的唇瓣间迸出的。

看似羞涩腼腆的美貌少妻穿着月白色的丝质礼服裙,正跪在丈夫的腿间,静美的面容深深埋在男人的胯间,脸上还覆盖着雄性濡湿、粗黑的阴毛,雪艳的皮肉也因此被剐得发红。睫毛根部都被浸得透湿,成绺地黏在薄粉的眼睑处,愈发衬得面颊酡红,颜色痴靡醉人,又似享受又似难忍,流露出令人无法忽视的凄丽艳色。

只见粗硕的赤涨肉棒疯狂进出,动作暴戾,毫不怜香惜玉,将软嫩的唇肉使用得破皮红肿,异常可怜。

妻子哽咽着,难耐地小幅度摇着头,眼泪流得很凶,漂亮的脸蛋狼藉不堪,连五官都被顶得微微变了形,其上更是糊满了斑驳的浆液。也许是因为疼痛,妻子“咝咝”地吸着气,可这却大大方便了口中含着的狰狞阳具,在肉腔中驰骋灌没得更深、更强力。

那张柔腻的小巧檀口仿佛一只被用烂的肉质飞机杯,舌肉熟红烂肿,肥嫩嫩地吐出一小截,毫无知觉似的被男根翻进肏出,舌尖上还挂着细密的浊白气泡。

“噗滋”,随着一声浆液爆发的喷薄声,裸露在裙摆两侧的细直白腿猛地在地上弹动了一瞬,随着几下无意识的濒死挛动,美人纤细的脖颈抽缩着,陡然坟起硕大龟头的隆鼓形状。

显然是丈夫粗挺的肉棒捣得太深了,径直突破了舌根后方的会厌软骨,将那片富有弹性的活瓣干成了又一处盛精的子宫,嫩肉绞黏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