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屁穴中:“实在是太骚了,忍不住了……”
肌肉隆起的腰腹激烈地摇晃着,肉屌捣穿皱襞,长驱直入,直到沉实的精囊都重重的撞至会阴的嫩肉上,捣得美人抻着白嫩的脖颈哭叫。
“颜色这么嫩,屁眼还没被干过很多次吧。”
卵蛋大的龟头直直地破开了结肠口,原本紧涩的旱道登时被刺激得水流涌溢,蜜滑水顺。
虽然操的不是女穴,但肥厚殷红的雌花却似乎同样感受到了快感。欲求不满,层叠的肉瓣疯狂挛缩,饥渴地开始隔空翕张起来,渴望着男根的浸润,如同上面那张小嘴里溢出的口涎,一线黏腻的淫靡水液从抽动的褶皱间泌出。
“不、拔出去,呃唔……”
雪白的尾椎一僵,过电似的哆嗦起来。
纤细的身躯被干得往前一耸一耸的,发丝凌乱,黑秾秾地蒙在粉艳的侧颊上,“鬓云欲度香腮雪”,说不出地煽情下流。
“拔出去?”
香客信徒嗤笑了一声,左手三根指头齐齐合拢,连根碾进了空绞不停的女穴中,而后跟驾驭母马似的,伸手不停拍打潮烂的女阜,将肥肿的蜜蕾打得爱液横飞:“水流得这么多,分明就是个欲求不满的骚婊子。”
“疼、啊……!”
随着肉屌反复地捅入逼芯,挑刺挞伐,穴眼抽搐着,仿若一口淌着淫沫、白液和气泡的靡丽肉莲,乱绞的深红色肉壁拥拥簇簇地围上来,将阳具嘬裹得滋滋有声,还没有男人精种的灌入,就被捅得花瓣反复绽鼓,扇合着溅出斑斑的水珠,腥气四溢。
肥腴腴的肉芯被肏得破了皮,可怜兮兮地抽搐着,又紧又黏地喷出粘稠的炽热阴精。
脂红的宫腔被这来自小腹深处的痉挛波及,连并着抽缩泌汁,变得更为柔暖松软,淫蛇似的大张着猩红的媚口,活灵灵地完整吮下淫具贲张的伞冠,鲜美鲍汁涓涓吐哺,淋浴似的将跳动的青筋、锋利的肉棱、赤红的马眼都嗦得油光水滑。
腥腻的花液被搅打得发白,成团地黏连在不断贯入、拔出的淫器上,顺着湿红的臀尖往下淌,热淋淋地浑浊滴下,将这只娇弱雪白的肉蒲团污染得更为肉感、惑人。
香客人数众多,来来往往,每次跪下许愿,他们就会依次将紫红丑陋的鼓胀阴茎埋入肉蒲团的女穴中。
“噗嗤嗤……”
在体液的拍打、交错声中,身形娇小的肉蒲团只来得及闷哼一声,连挣扎都来不及,就又被大开大合地享用了起来。
圆润的足尖从瑟缩到绷紧,到最后,只能被动地跟着驰骋的动作一并摇晃。铃铛瑟瑟,抖下迷离的宛转脆响,愈是急促、混乱、无规律,就愈是情色狎昵。
在畅快地中出内射后,香客自喉咙深处呼出舒爽的喟叹,心满意足地起身,将成串的铜币塞进莲奴的肛穴。因为塞的钱币实在是太多了,到最后,需要深深地将手指顶进菊蕊的嫩褶,在嫩肉蒲团的哀鸣中,深戳、捣刺,将铜币推到结肠的位置。
雪腻的肌理湿得厉害,只来得及下意识地轻颤,便又被触发一轮新的高潮……
“不要了、我要死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