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接待了几个香客,纤薄的雪白蒲团浸在潮腻腻的精泊中,满身都是热汗、白浊和凌虐红痕,熟透的肥屄被操得松垮软烂,花心都被肉棒给干透翻扯了出来。
子宫脱垂,如同一尾红彤彤的肉鱼,嘴儿一张一合地绽着,受满了男人的精种,正凌空吐露出淫臭骚浓的白渍,在香火铜炉下汇成一条脏浊腥腻的稠河。
愿力已收集得足够多,是时候展开真正的仪式了。
罗汉们无视了莲奴那揉着哭腔的祈求,挺起身来,用满载香客愿力的他进行灌顶仪式。
肌肉贲实的手臂将周怜腾空抱起,痉挛着的雪躯全力反抗之力了,白腻的小腿肚抽搐着,被迫攀上健壮赤裸的男人的腰肌。
湿漉漉的酥红宫胞如同一口外敞的肉套子,被满是老茧的粗热手掌握在掌心,柔嫩的小口无助地翕张着,半怯含娇地罩上吐水的滚圆马眼,“咕啾咕啾”,张合着吮入裹着精絮的美味恩典。
“不要,不要……求呃!”
还没来得及适应,软柔的宫颈口就被五大三粗的罗汉攥在手心里,残戾地一贯到底。狭窄的嫩腔本包着一堆软荡荡的粘稠汁水,空间有限,猛然又吞入了如此硕大的巨物,自是爱液喷涌,狼狈不堪地被榨出稠白奶膏似的大量腥液。
颠弄、顶刺,在咕叽咕叽的打种声中,红嫩嫩的宫胞哆嗦着,无法忍耐地潮吹出酸腥的淫液,艳红的蜜肉更是下意识的绞住入侵者,痉挛着锁住肉根不放,连稍稍拔出半指的长度都万分费力。
本要轮流灌种的罗汉们见状,只能剥了法袍,撸硬腥臭勃发的阳柱,一前一后地将这美貌的蒲团夹在中间,热乎乎的指头拨开那绽开的水红莲花眼儿,同时挺腰贯穿,开始了暴力的“二轮插”
也就是两条肉根齐齐贯穿可怜的娇小女花,将那湿漉漉的嫩嘴撬松。
“噗噗”,在罗汉们低沉的闷吼声中,埋在蜜热花境里的马眼大开,抵着娇嫩的肉壶口有力地激射出成柱状的白浊。
浓浆滚滚,将宫腔内襞烫得糜软颤抖,暴戾地将每一条褶皱都尽数填满,蒙覆上雄性膻腥的气味;水液淋淋,逐步淌满了脚下庙堂神圣的土地。
……
布满梵文的法坛前,浑身脏污的莲奴被悬了起来,如同被授身的空行母般立于神像前。
“扑哧哧”……
在薄如蝉翼的朦胧气雾下,如蛇般的烈金色藤蔓凌空而起,从地板上、四壁间、穹顶中攀爬而来,锁链般缠裹、捆住四肢瘫软的肉奴,将他禁锢在转经的神台上,面对面地与束于神像盘坐的双膝上。
双性体质的美人瞳眸失神,没有焦距,胸脯、臀根、腿弓、踝心皆浴满承载着无上愿力的丰沛体液,愈发显得肤如凝玉、脂光水滑,闪烁着诱人的蜜样靡泽。
真奇怪,这鲜灵的躯体愈是脏浊,就愈是神圣,令人忍不住想以口舌细细膜拜。
先是以双臂拥紧光裸的莹白皮肉,而后俯首,啄入那红艳柔软的乳晕,舔食、啃噬翘如指肚的肥嫩乳头,品尝鲜美沁甜的乳汁。最后,细细分开肥鼓鼓的殷红阴阜,将那一线天的湿热景致按于胯下,打着圈欺弄揉磨,让那细如蜜雨的爱汁淋满欲孽疼痛的赤肿肉根,拂走所有最肮脏、最深邃的恶欲。
在他身前,神像周身沐浴着辉光,纯丽明净、澈如天雪。
莲白色的嘴唇微微上扬,配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在悲悯神秘的宁谧中,诡异地透出令人惊恐的残戾意味。
紫檀色的蛇状瞳仁扫了过来,笼住雪白的肉奴周身。与此同时,爬附于光嫩阴户的藤蔓齐齐发力,顶端化作数枚细小的金色肉钩。
它们蘸着粘稠的淫水,“簌簌”地钻入红绽的耻缝,在莲奴无意识的低低呻吟声中,精准地钩牵住阴道口垂着的那瓣熟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