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瞪大双眼,刚说了一个你字,被萧景赫一脚踢出去老远,用那种眼神看他女朋友,找抽。
废车厂里的两人听到声音跑出来,见自己的同伴被人打,一起往前冲。
阮晴的手不放,抬起脚,直接踢向冲来的人的脖颈处,那人直接被踢翻在地。
萧景赫一拳打翻一个人的下颌,再一个肘击,攻击他的后背,曲起腿,击中他的腹部,那人疼的捂着肚子,直不起身来。
老酒仍旧被阮晴扭着手腕,跪在了地上,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姑奶奶,放手,再不放,手要折了。”
“说,是谁让你们到医院闹事的?”
“没,没谁……啊!”阮晴用力,老酒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阮晴:“还不说?”
老酒求救地看向捂着肚子的人,萧景赫拎起那人,拍拍他的脸,“说不说?不说我要上手段了。”萧景赫虽然长得帅,可要凶起来,让人胆寒。
那人颤巍巍的,疼的脑门子上全是汗,“真真的没没谁,是是我爸,我爸筛查出出了问题。”
“你觉得我傻?筛查技术的费用可不是一般人承担的起的,就你开的这个破厂,能到仁爱医院做筛查?”萧景赫捏住他的肩膀,手上用力,那人惨叫一声,“说不说?”
“说说,我说。”
萧景赫松开他,他大口喘着气,“昨天有人过来找我,给我五万块钱,扔给我一个横幅,让我到仁爱医院门口喊口号,还说让我多找几个人。我问他喊啥口号,他说去了就知道了,让我喊得响一些,要是有人做调解,就说不同意,把事情搅黄了。”
“来找你的是什么人?”
“他个儿挺高的,戴着帽子,穿着黑色T恤,身上都是腱子肉,一看就是练家子。”
“之后呢?都干吗了?一次性说完,别跟个牙膏似的,一点点往外挤。”
那人只好继续说:“我见有钱拿,就叫上老酒他们几个去了。我们去的时候,门口只有三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家子,他们的胳膊上戴着黑纱,有个人抱着遗像,看起来挺委屈的。
我就嘴贱问了一句,他们说他们父亲到仁爱做癌症筛查,结果没有筛查出来,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耽误了病情,人两个月就没了。
我展开横幅,上面写着:医疗事故,杀人偿命。这个时候又来了几个人,他们大喊:仁爱医院,医疗事故,杀人偿命!我们也就跟着喊了起来,等到下午的时候,人越聚越多,再后来网上都有视频。
我知道的都说了,我们就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没干坏事。”
萧景赫:“叫什么名字?”
“吴用。”
萧景赫:??
吴用:“我爸喜欢看水浒,他说吴用这名字好,一听就足智多谋,就给我起了个这样的名字。”
萧景赫的嘴角抽了抽,“我的号码记一下,要是那个人再来,你就联系我。要是让我知道你骗我,我不会放过你!”
“不敢不敢,您慢走。”
萧景赫和阮晴离开,吴用赶紧叫老酒把门关起来。老酒说:“他们俩是干嘛的?人长得这么好看,下手这么黑。”他揉着手腕,差一点就断了。
吴用踢了他一脚,“还能是干嘛的,我们去哪儿闹事了?”
老酒猛然明白过来,“东方刈的人!”
吴用:“我看咱们得去避避风头,TMD,五万块钱这么难挣。”
……
萧景赫开着车,阮晴用湿纸巾擦手,“看来这事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东方刈遇到对手了,有人想整他。”
“如果他的技术无无懈可击,对方就找不到由头,要怪也是怪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