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喝茶。还有您二位?”

“不用管我们。”保镖中的一人说道。另一人则快速用某个道具扫过茶几,没有问题。

“啊哈哈,好的。”逐光干笑着。两位保镖先生努力压低了存在感,但他们哪怕就这么站着,对逐光来说还是很有压迫性。

逐光刚坐下,他身上出现一层朦胧的光。光芒过后,熬夜的疲惫,加上睡眠不足的大脑钝痛,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是这两天有些酸痛的肩膀也好了。

“辛苦了,这个不算在报酬里。”江济堂笑着说。

“啊,”逐光真恨自己此刻的笨嘴拙舌,“画在这里。”

a4的纸,本白色,撕掉边缘的胶带后留下一个四四方方的水彩画。

手机拍过来的图片远远没有真实的画纸好看,人类的眼睛能感受到的颜色,任何一种手机都无法完全模仿,何况江济堂的视力还要更加敏锐。

相对的,他能感受到的美也是远超常人的。

盛名之下无虚士。

“哇,真好看。”他拿起水彩稿左看右看,“咦,你不留个名吗?这里。”

像这样的定制稿,一般是不会刻意在边缘留下名字,但既然江济堂有需求,逐光也就在边上写下花体的签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