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一手抱着翘起的那条大腿,像等待公狗配种的雌犬似的,更平日里的冷淡反差极其强烈。
“呃哈啊啊啊……高潮了……”
他剧烈的抽搐几下,随着狼犬的舌头抽出来,他急促的收缩着被插开的肉穴,穴口像触电似的翕合几下,噗噗的喷出几道淫液。
“爽死了……”他喃喃的哽咽着。
而就在这时,怀里的莲哥儿被他的淫叫声吵醒,迷迷糊糊以为自己的男人新婚夜欲求不满,于是便闭着眼睛,反手握住李斯年的肉棒,技巧娴熟的撸动起来,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道:“夫君你太能干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李斯年压根还没从剧烈的高潮里缓过来,莲哥儿给他撸肉棒的动作反而延长了他的快感。
而阿黑更嫉妒了。
主人竟然用手摸雌犬的鸡巴!
它要操死这条骚母狗,都已经求它给配种了,竟然还淫荡的勾引它的主人。
真是欠操!
阿黑将前爪搭在李斯年翘起的大腿上,腰腹压低,早就硬起来的狗鸡巴噗呲一声,抵着他湿透的穴口用力操了进去。
“啊哈不,啊啊啊太爽了……”
李斯年吐着舌尖浪叫,前面被媳妇撸着肉棒,身后被狼犬巨大的狗鸡巴操进骚穴里,强烈的快感让他脑中一片空白,空虚许久的肉穴深处贪婪的吸吮着炙热的狗屌。
“夫君,我撸的这么舒服吗?”莲哥儿听到李斯年的粗喘声,还以为是自己的功劳。
李斯年爽到主动晃动身体,嘶哑的喊道:“爽啊哈好爽,还要嗯啊……”
这时,阿黑兴奋的叫了一声,引得莲哥儿翻过身来,面对面的帮着李斯年继续手交。
他在黑暗里能看到咱家黑狗,见它趴在李斯年的身上以为它也想上床睡觉,但想到这是自己的新婚夜,便想把阿黑赶到外面去睡。
结果阿黑一委屈操的更猛烈了。
“啊啊啊啊不……太深了,不要,要坏了别顶了……,唔啊不要拔那么快唔唔,骚肉啊呜骚肉要拽出来了,慢点……”
李斯年喘着粗气淫叫出声,他急促的晃动着腰腹,想缓解承受不住的快感,又害怕莲哥儿发现他在被一条畜生操,于是又将人翻过去,挺着自己硬起来的肉棒,顶在媳妇嫩的腿根,渴求着莲哥儿用腿夹一夹。
莲哥儿虽然身经百战,但还是被李斯年淫荡的叫声臊红了脸,他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夹紧腿根磨着自家男人的肉棒,娇嗔道:“夫君,你,你叫的好骚啊,勾的我也湿了。”
李斯年哪里还有心思。
他怕自己再喊出什么淫荡的话,便低头吻住莲哥儿的唇瓣,用力勾缠吸吮,发出淫靡的肉体磨擦的水声,快感冲击大脑和耳朵,恰好遮掩了夜幕下更加淫乱的一幕。
在媳妇看不到的地方,他换了个姿势翻身趴在莲哥儿的背上,然后像一条交配的母狗似的撅起屁股,两条健壮的大腿支撑着,颤抖着承受狼犬在他身后的撞击,酥麻酸爽的快感,再次让他迷失在阴穴和子宫的高潮里。
一夜过后,他被灌了满肚子狗精。
第二日起床时,李斯年的肚子鼓胀到犹如怀孕四五个月的妇人,他刚穿上衣服下地,一股热流就顺着他的双腿缓缓流下来,大量腥骚的白浊从他腿间红肿的两个穴口里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