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那只该死的狼犬,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还挺着坚硬的狗鸡巴强行操进他的后穴里。

李斯年羞愤的想杀了阿黑。

可在此之前,他得趁着莲哥儿没醒,赶紧把子宫里的精也给排出去。

可他刚出屋,门外就传来曾经教他打猎的老猎户的声音,他拼命收缩着被操开的穴口出去开门,得知老猎户是来给他送贺礼的。

乡下人没什么讲究的,贺礼也是几斤粮食几个鸡蛋,而老猎户对他极好,竟送了两只肥硕的兔子过来,他一时高兴,竟忘了满肚子精液的事,等把老猎户送走,察觉到裤子濡湿了一大片,而且还是从腿心漫延下来的。

瞬间,他羞耻到浑身发抖,连带着整日纵欲,竟硬生生的站在门口喷了满裤裆狗精。

李斯年知道自己的身体敏感,往往在高潮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浑身抽搐,有时候射完精或者潮喷出来,身体也会绵延不断的像触电似的抽搐。

可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站在外面失态。

此后的日子李斯年过的平淡又幸福。

他有时打猎进山几天,回来后有个温柔的媳妇准备好饭菜等他,除了看到那只黑狗时有些烦闷,其余的一切都让他满足又开心。

那日被阿黑侵犯,虽说有他自己主动勾引的一半责任,但他还是恼怒的想宰了这条狗。

他是个男人,不是条配种的母狗。

这条狼犬时常在他屁股后面转,背着人也就算了,有时候竟得寸进尺的当着莲哥儿的面舔他的屁股,还被莲哥儿笑他屁股太翘的缘故。

可这条狗非常聪明,知道怎么讨好莲哥儿,有次家里进了条毒蛇,再次救了莲哥儿的命,后来他再也没想过宰了它吃肉。

只是他的妥协助长了狼犬的嚣张气焰。

这天,李斯年在院子了砍柴,汗水顺着额头流下来,湿了一身短打衣服,他露在外面的两条健壮的胳膊在阳光下反着水光。

莲哥儿原本在院子里洗衣服,眼睛看着白日里沉默冷淡的健壮男人,心里却想的是夜里李斯年骚叫着操他亲他的模样。

一想到丈夫两颗敏感的大奶头,只要被他一捏,保准能硬起来,就不由得意动。

可看到他身上的衣服有些破旧,便进屋里想着帮他裁剪一身新的。

而也就是在莲哥儿转身进屋的功夫,阿黑又跑到自己的雌犬身边宣誓主权。

李斯年正蹲下把砍好的柴打捆,突然察觉到身后有动静,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屁股上就有一股湿热传来,耳边还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他猛地回头一看。

黑狗竟然在他屁股后面翘着一条腿撒尿,更让他愤怒的是阿黑尿在了他的屁股上。

常年打猎,他怎会不知道这个兽类标记的方式,尤其是犬类,标记的方式就是尿液。

“阿黑,滚开!”

李斯年呵斥了一声,赶紧站起来。

没想到这个举动竟然惹怒了狼犬,他匍匐在地上低吼几声,然后扯着他的裤腿往狗窝里拖,先显然是把他当成母狗要显示权威。

距离新婚夜已经过去半月,他虽然每日都跟莲哥儿做爱,但从来不肯露出下面的小穴,每次抽插射精,熟知快感的地方就收缩不已。

尽管他不想承认,但他确实在新婚夜那次以后仿佛被彻底打破了心里底线。

在外他是家里的顶梁柱,常年打猎身上自带一股凶狠和杀气,面无表情不苟言笑。

可私下和背地里,他的身体已经屈服于不正常的性欲,跟莲哥儿的耳鬓厮磨,让他从心底感到快乐幸福,而回忆起被公狼当成雌畜奸淫,还有被狼犬射了满肚子狗精,他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兴奋,甚至是渴望。

慌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