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纸上印了很大的版面,上面用大字写着“呼叫11月8日凌湖事件当事人!”

胖花和土崽坐在一起,四只小手共同地托着报纸,断断续续地念报纸,每当胖花读不下去的时候,土崽便会补充。

他们两个的识字量足以支撑他们将这篇报道理解得七七八八。

一号坐在不远处,通过他们读的内容,明白了这篇报道的意图。

盆子的状态恶化了。

现在需要继续手术,如果有见义勇为证书的话,费用能减免很多。但现在被救者仍然没有出现,证书无法认定。

附近也没有监控器,没有足够的证据。这篇报道呼吁当天见证此事的围观群众前去有关部门,为盆子做个见证。如果作证的人数够多的话,认定就能快一些。

最后,这篇报道最后也呼吁,如果被救者有良心的话,也去医院和盆子道个谢。

写这篇报道的记者情激昂,对于盆子的遭遇十分心痛。记者详细地描写了盆子和他母亲的生活状态。

胖花认真看着,忽然,她抬头问:“郝一,什么是人死账消?”

账这个字,她不认识,还是刚刚土崽告诉她的,家里有彩凤经常带回家的饭店账单,土崽对这个字很熟悉。

“就是人死了,债务也随之消失,债权人不再向已故者的亲属和继承人追讨债务。”一号板板正正地念着资料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