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外出,她捡回来一个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俊美男人。
为了躲避里长的逼婚,岑樱和这男人成了亲,丈夫性子沉闷,唯在床笫间格外热情。岑樱怎么想都觉得自己亏了。
后来,村子突发洪水,为了父母,岑樱狠心将他推下船:
“你的命是我救的,现在是还给我的时候了!”
再后来,岑樱被曾经的养父母寻回,代替被她亏欠了十七年富贵人生的真千金入宫,嫁给曾被养父坑得差点死在战场上的新帝。
只是,龙椅上端坐的那位,怎么那么像被她推下船的前夫呢??
岑樱:QAQ求放过。
新帝&前夫:呵呵。
作天作地小渣女&腹黑深情忠犬
感谢在2021-02-10 11:48:31~2021-02-11 17:21:2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如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反正不是妖 2个;夏目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23、(入V二合一)
一股寒气自心底攀升而上, 蔓延至指尖,他就此交代,攥着她的拳亦无力地放了下来。
从来没有一刻像如今这般失败过, 他好像又回到了立后大典上被她捅刀的那一刻, 那种众目睽睽之下被自己所爱之人背叛的挫败与耻辱, 时至今日想起, 都还似尖刀刺进心脏里,在血肉间翻涌搅动,再带出淋漓的血来。
陆衡之抛弃了她,对她的生死毫不关心, 她却还念着他, 还将自己当作他主动对他投怀送抱。可自己的真心,却永远被她弃如敝履。
这女人, 当真就是个养不熟的……
斛律骁浑身血液皆冷了大半,木然望着颈侧的人,心间又涩又酸。谢窈犹在睡梦之中,毫无察觉,皓腕如雪软软搭在他肩上, 另一只还叫他攥在掌中, 已沾了些许温凉的水液。
她睫畔已沁出些微细碎的雪光, 于睡梦中, 落下两行清泪来,不知梦见了什么。片刻后, 发出一声凄楚哀婉的惊叫, 径直自榻上坐起, 惊魂游移, 泪痕满面。
足腕金铃疾响, 背心触到秋夜的微凉,谢窈惊魂不定,一颗心犹在为了方才的噩梦砰砰直跳,泪落连珠子。
“梦见什么了?”
腕子被他轻轻一握,谢窈愣愣回过头,目光划过未着片缕的他,再懵懵地,落到自己身上。
指间仍有腻滑的温液,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厌恶地蹙了一下眉,拢住锦被遮住一痕雪脯,额前有汗滑落下来,恰掉在幽深玉壑。
“没什么,妾做噩梦了,不慎惊扰大王,还望恕罪。”
她语声柔顺,面上神情却呆呆的,神魂还有些落在方才的梦里,眼角噙泪,欲落不落。烛火微朦,透过青帷照在她潮.红未褪的侧颜上,鬓发如云,眼波如水,为她的冷淡施舍了些柔软的暖色。
噩梦。
斛律骁心下冷笑,强行捏过她下巴将一张带雨梨花面扭向自己:“窈窈方才在梦里叫‘陆郎’叫得那样亲切,依孤看,这是个美梦啊,怎会是噩梦呢?”
“陆郎”二字被他念得咬牙切齿,颇有几分切齿痛恨的意味。他指上更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水液,悉数涂抹到了她下颌上。谢窈给他捏得生疼,双眸雾气深重,旋即却品出一丝不对来。
瞧着这胡人的暴怒模样,难道是在……吃醋?
这念头只在脑中乍现一瞬便被否决。她料想是自己方才梦见了陆衡之从梦中喊了他的名字却被他听见,恼羞成怒罢了。毕竟这对于男子而言,实在奇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