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赶上架,纪柠被赶上鸡。
她伏在凌寒身上,撅起屁股扶着肉棒慢慢往里吞咽。
其实进去还好,一是刚才她已经被温澜扩张过,还有体液润滑。二是凌寒的粗度不比沈遇,所以插入没有那么困难。
但随着吃进去越来越多,新的困难出现了。
凌寒不仅是长,他的龟头还是翘的,不是棒身翘,是龟头中央下凹,顶端上翘。
纪柠坐进去一半,被他顶得腿心一软,下意识抬起身要撤出来。
凌寒眼疾手快卡住她的腰:“疼吗?”
纪柠摆头,她是想换个角度再进去,不然被顶着那里进去她受不了。
可她还没下一步动作,凌寒坐了起来,抱着她慢慢往上顶。
“啊…不行……啊……”纪柠推凌寒的肩膀推不动,被他欺负得忍不住一口咬在肩膀上。
凌寒根本不介意。她就像已经被他叼回窝里的小兽,小打小闹一概都是情趣。
她咬他,他就一边哄一边肏她:“没事,马上就进去了。”
听到纪柠呜咽难耐的声音在彻底进入后变成绵软的一声哼唧,凌寒放心了,胳膊圈住她纤细的腰肢扣的紧紧的,之前憋了多大的火现在就摇的有多猛烈。
才开始动纪柠都受不住了,她抽泣的间歇没忘记讨个说法:“前一次你不是看着都没反应吗?怎么这次变化这么大?”
“谁说我没反应?”凌寒驳回某个人的控诉,抱着她在身上顶得认真又动情。只是他一向能很好控制住普通的两性欲望不露端倪。
在床上的人总能更深切地透过欲望触达到自己的灵魂。凌寒都没发觉他默默中的纪柠的毒,比他自己以为的还要深。
对她动了感情,所以她的肉体对他有无上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