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性无能,只是不随便乱吃而已。

说一句话已经用尽了理智,纪柠被长到轻松顶至花蕊的鸡巴操得浑身酸胀难忍,只能完全依赖凌寒,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他身上。

曾经她以为很冷漠没情趣的男人一双手搂着她,用力,却不疼。紧窒却细心的拥抱在这种时候代表着什么,只有女人能懂。

网络直播弹幕:

“我不认可这两个男的”

“过副本的工具人不能给名分”

“嗯”

“坏女人,气死我了”

“不怪柠柠,是男人的错”

老楼九

三个人花了半个小时达成系统引导的不脱离角色的软性任务,又花了一个小时满足人类最重要的两性需求。纪柠以为结束了,没想到又陷入了可怕的修罗场跟谁一起洗澡。

这次两个男人不肯再三人行。不过也不是他们小气,是厕所太小了,三个人真的挤不下。

上过床了都是好朋友,纪柠刚才被两个人欺负,现在突然想皮一下,她捂着胸口光屁股站起来往外快步走,留下一串话:“我先去了,等下你们两个一起。”

没了纪柠在房间里,凌寒和温澜都裸着身子,都不想多看对方一眼,短时间的僵持只是谁先出手跟过去的对决。

然而这对决还没分出胜负,房里的白炽灯忽然刺刺拉拉闪烁起来,一亮一暗的,像是接触不良。

但客厅里同样如此。

“啊!”纪柠短促地叫了声,忍着疼的声音明显是出事了。可能是灯坏了不小心撞到哪里。

两个男人也不争了,一前一后去找纪柠。

小脚趾单独磕到柜脚的纪柠疼得直吸气,前一秒还站不稳,后一秒就落入了凌寒的怀里。

世界上最酸爽的三种疼之一果然疼到钻心,纪柠欲哭无泪,告诉他们自己撞到脚趾了。

温澜蹲下来给她轻轻揉被撞的小指头,还时不时吹口气。

这是小时候受伤被大人哄的时候必有的环节。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纪柠感觉疼痛减轻了点。

灯还在闪,闪得人心焦麻乱。

可能是两个男人都围着她,以往夜里熄灯的恐慌在此时完全被压制住了。直到纪柠听到不对劲的动静才意识过来这是一个恐怖主题的副本。

她抬起头看天花板,仔细听从上面传过来的动静是什么。

没有彻底灭掉的灯让人眼前发花,白色的天花板好像变得特别亮又好像变的特别暗。

她听清楚了,像是两只短短的小脚在楼上跑动的声音。

是楼上的小孩子吗?

可是现在灯坏了,连她一个大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走动都容易出现问题,小孩怎么会在这种情况下如常地乱跑呢?

而且频率太短,说明迈步的距离不长。两岁?一岁?

纪柠又屏息听了一会儿,终于发现最不对劲的地方。这声音不像是鞋发出来,是光脚。

赤脚乱跑的声音从一端传向另一端,又换了方向继续,动静沿着四方的客厅天花板围了一整圈。

然后,它就这么不停歇地一直跑,一直跑,没有丝毫慢下来的趋势,就这样一直在楼上沿着四个房角轮回。

动静其实没有特别奇怪,但一直这样重复让人着实瘆得慌。

温澜摸进房里拿了衣服出来给纪柠穿,自己也穿上了衣服。然后就在凌寒进房穿衣服的时候,他从卧室又听到了楼下的动静。

纪柠和温澜被叫进房里,三人通过卧室的窗户往楼下看。

能看到二楼和一楼的灯也在这么闪,然而伴随着闪灯的频率,从一楼传来了不算明显的“笃、笃、笃”的剁击声。

这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