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发沉:“师父这勾引人的本事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简直浑然天成,恐怕能将人间的娼妓比了去。”

沈遇:?

沈遇简直莫名其妙,很想说一句你放什么屁,但想起自己的人设,还是活生生忍住了。

说就说吧,反正也不掉块肉,就当是夸他长得帅了。

闻流鹤咬住他的耳朵,挣开沈遇钳制住他的手,眸光死死追着那面水镜中沈遇每一次细微的反应。

像是一直扑在蛛网上即将濒死的蝴蝶。

一下一下抽搐,一下一下颤抖。

情事过后,沈遇身上又添几处红痕,落在冷色的肤质上,便像是冬日降临,朵朵梅花瓣落在覆雪的大地上,欲得让人心颤。

沈遇缓缓从床上坐起,观察四周,手往上一抬,腕间空荡。

自那日参加完灯会后,闻流鹤就没再拿铁链锁他,玉琦也再也没有出现过。

其实这些都无所谓,无论是那玄铁制成的锁链,还是玉琦的帮助,他只在等闻流鹤放松警惕。

他灵气被封,罗盘锁住他的定位,想要走得干脆,还需一番筹谋。

但是以闻流鹤旺盛的精力,沈遇一度怀疑,会不会还没等到自己离开的那一天,自己会因为肾亏而死。

这几日,沈遇都没从床上下来过。

爽是爽,不知道闻流鹤从哪儿学了那么多人间玩法,各种姿势折腾得沈遇简直大开眼界,不得不感慨还是凡人会玩,都玩出花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