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一声:“哦,所以要我感谢你?”
听到他的声音,路德维希感觉他像是在抱一层会呼吸的,湿湿黏黏的天鹅绒毛毯。
他锋冷的薄唇微微勾起,又想起什么,在沈遇耳朵上吹一口暧昧的热气:“如果是在发情期”
路德维希嗓音一顿,眼神晦暗:“萨德罗,那时候,你会克制不住地叫出声吗?”
沈遇虽然现在没什么力气,但不妨碍他以语言攻击人,笑里刺出一丝嘲意:“如果我是在发情期,就你还能控制住?”
“是吗?”路德维希何等敏锐,早就通过沈遇的反应察觉到他的敏感_点,他一边反问,一边用掌心重重碾揉着他的肩胛骨。
感受怀中人的震颤,路德维希低下头,眼神暗沉,嗓音嘶哑低沉,含着恐怖的渴欲:“如果你叫出来,听见你的声音,萨德罗,我就会一次次,从欲望的深沼里清醒过来。”
“所以你要一直叫,直到我们一次次攀上高峰,最后筋疲力竭”
沈遇第一次感到什么叫语言的杀伤力,他抿抿唇,饶是心性强大,也没忍住彻底沉默了。
让你筋疲力竭,我大抵,该是一具尸体了。
虽然他想以死亡来终结这虚诞的虫生,但他并不想以这种丢脸的方式,雄父要是知道他这么死了,估计会直接气得从坟墓里爬出来,先是给安德烈一棒槌,再给他的尸体一棒槌。
“……”
沈遇撩起眼皮,开口:“我要出去,洗澡。”
路德维希拧拧眉,明白他的意思,他视线下移,看到沈遇一起一伏的冷白腰腹,很漂亮,雪川一样美丽,但还有更美丽的。
沈遇偏过头去,侧脸的轮廓清冽冰冷,路德维希看见他生动的表情,本来不想的,现在心尖痒痒,却偏要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