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德维希说不清自己是被激发战意还是别的什么,舔舔干燥的唇瓣,沉沉地看着面前的雄虫。
来到最后一个来回,雄虫的体力并不足以支撑过长的训练,路德维希眯眼,接住雄虫的一记侧踢,估算着时间。
沈遇勾拳击向路德维希的腹部,路德维希瞄准时机,硬生生受住他这一击的同时,一条手臂扣住的肩膀,膝盖下顶将人放倒。
翻转间,红发雌虫腰部弓起,两条结实的长腿瞬间跨在雄虫窄瘦有力的腰处。
一条手臂从后面护住雄虫的后背,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腕往脑袋上方一扣,将雄虫压倒在地。
路德维希盯着身下的雄虫,喉结滚动:“今天就先到这里。”
沈遇被他压着,仰躺在训练垫上,胸腔上下起伏,冷白的脖颈从黑色作战服里探出,下颚微扬,饱满锋利的红唇因为呼吸微微张着,鼻尖冒着细细的,像是露水般的汗珠。
雄虫额发间渗着的湿湿汗水将银发打湿,浅色的扇形睫毛下,一双不似真人的冰蓝色眼眸,直直地把他望着。
路德维希突然意识到两人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
他的大腿将雄虫覆着薄肌的腰腹两侧夹紧,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连接肋骨下方与臀部上方的狭窄区域,那是雄虫腰身最窄的地方,陷进去两个C形弧度。
隔着作战服的布料,路德维希的大腿感受到窒息般的陷入感,和雄虫腰上很薄的一层肉感。
扣住雄虫手腕的那只手猛地攥紧,指骨如同铁钳,蓬勃的热意交替着。
在剧烈运动后,身下的雄虫好像终于染上生命的温度,皮肤相触间,不再是堪称诡异的冷感。
斑驳的阳光落在这狭窄的空间中,过于近的距离,每一次脉搏的跳动都互相牵扯着彼此的温度,两人间的空气骤然变得浓稠。
雌虫最近的表现很令他满意,所以对于此时雌虫明显冒犯的行为,沈遇并不介意给出稍许的宽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