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王予之先生?”对方热情地问,“我是《世界新闻报》主编奥尔森,今天来采访您一下,现在您有时间吗?”

好家伙,还真来了。

图书馆里现在没有人,王予之也懒得再动,于是答应了下来。

确实是非常简单的几个问题,问他学术方向,问他写作初衷,已经脱离职场多年的王予之又被迫拾起套话,说了一大堆什么关怀民生之类的玩意儿。

……总不能说是为了系统按亿计算的金额。

今日的《世界新闻报》上,一篇少见的采访引起了读者的注意。被采访对象是一个知名大学的学生,他是最近大火的工厂事件系列的作者,也是机械方面的杰出青年报纸右上角是他的照片,容貌端正,浓墨重彩而又异常锐利。

报纸很快就卖完了,加印的机器轰隆隆作响,空气中都飘散着油墨的味道。照片被剪裁了下来,贴在本子上,放在怀表里,甚至连定制斯坦厄普透镜一种可以镶嵌在各个地方的微缩照片的工作室都收到了订单。雪崩一样的信件涌向约尔薇大学的邮箱,几日后落定在王予之的工作室中,堆成了白色的圣诞树。

跟邮递员搬了半天信件的王予之:……

他随手打开了几封信,里面的言辞含蓄且火辣,含蓄是指问他能否赴约宴会,火辣是指问他能否共度良宵。

“怎么说呢,”他心绪复杂地放下信纸,“总感觉之后会更麻烦了。”

【作家想说的话:】

加速!加速!我!终于能写到装逼了!谁能理解我连予之开直升飞机都写了,就是找不到机会塞进去的痛苦(?

彩蛋是几百字的银趴,不好吃,主要是年底了我心如止水地做报表敲木鱼……

彩蛋内容:

黑发的青年赤裸地躺在课桌上,肩膀挺括,腰身纤细,白皙的皮肤在昏暗的天色里透露出一种奇异的洁净感。

他的双手被一双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按在头顶,修长的腿极大地张开,捆在两边的课桌上,有些像产妇生产的姿势。

但生命诞生的场景绝对不会如此淫猥一架照相机支在他对面,镜头对准他的私处。他没有耻毛,打着红色蝴蝶结的性器官更加明晰地暴露在镜头底下,像是什么包装好的节日小礼物。

摄影师的裤子已经鼓起了一个大包,他做了个下流的手势,示意贴着青年的男人把底下“撑开看看”,于是两个拇指贴住穴口,食指指尖插入穴中向外掰,露出里面鲜红的、湿漉漉的肉壁来,晶亮的肠液很快打湿了手指,流到桌子上,甚至能看到里面互相绞紧的软肉。

更多的手落在了他的身上,捏着他的乳头,按着他的小腹,将尚未勃起的性器握在手里把玩,饱满的阴囊都被挤了几下,铃口吐露的前列腺液将红色的丝带染上了深重的颜色。

镁光灯一直在响,摄入照片里的身体越来越多,壮硕的男人们也越凑越近。柔软的舌头被人勾出来舔吻,两边的奶子吃出了黏腻的水声,归属于不同人的四五根手指在身体里缺乏默契地作弄着,像是什么把离奇的活物塞进了后穴里。连阴茎上的丝带被人用牙咬开,精致的、玉一样的性器也落入男人们的唇舌里,被没刮干净的胡茬磨得发红。

“挡住了!你们这群混蛋,给我让一个位置!”

摄影师扔下相机,冲向前握住最后空余的左脚踝,粗喘着把脚塞进裤裆里,蹭起自己滴水的鸡巴来。

夹心大猫咪想当黑心资本家(项圈、情趣内衣、舔穴)

可靠的系统先生帮着扫描分了一下类,约炮信扔一堆,邀约放成一堆,看脸表白的放成一堆,真正的读者来信放成一大堆。

……那王予之要处理的也有点多。

先不提写完回信会不会得腱鞘炎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