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指尖又划出个“知”,仿佛雪烫手般,极快速的在中间画了个心型。
一定是天太冷了,要不然怎么冻红自己的脸。叶闵清摸着脸颊,感觉有些火热,连忙站起身用脚把刚写的字踢散,字迹糊成一片。柒一!伶五吧吧、五玖伶‘
“你抱着大树干嘛呢?”叶闵清走向秦知汀问道。
秦知汀温和地笑着拍拍树干,“我这不是给自己找个挨揍的好地方吗,主人您喜欢这棵吗?”
“哪有这么积极挨揍的,你说你,是不是……”
秦知汀贴着大树笑容和煦,带着春暖花开般的温暖。叶闵清看见眼前人,羞辱的话噎在喉咙里发不出声音。
“是贱,小骚狗发情了,求求主人罚狗狗。”秦知汀屈膝跪在地上,膝行到叶闵清的小腿旁蹭着,“请主人用力责打狗狗的贱屁股。”
叶闵清被刺激的上头,深呼吸,大脑把最后的理智也抛掉一干二净。
“贱货,想我罚你还不赶快脱光。让人来看看你这骚样,冬天都冻不住你骚逼发痒。”叶闵清抬头垂眼冷冷说道。
寒风凛冽,冷气袭人,秦知汀没有犹豫一层层脱下身上的衣服,全身上下只留双袜子踩在雪地上。刚脱下去就觉得牙齿打颤,刺骨的寒意钻进骨头里。
“主人,冷。”秦知汀乖巧地重新跪回地面上,膝盖压在雪上凉丝丝的,让人瑟瑟发抖。
叶闵清挑起一边的嘴角冷笑,“宝贝,别担心,一会就不冷了。你还有什么话就赶快说吧,省的一会哭的说不出来话。”
放在膝盖上的手抓住了叶闵清的裤脚,秦知汀用哀求的眼光小声说:“您能用牙把手套咬下来,然后用手指玩狗舌头吗?好喜欢您的手,又白又滑,好色。”
叶闵清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你手才色,还敢提要求。色狗,抬头看我。”
右手刻意前抻,衣服和手套间露出光洁的手腕。叶闵清眼神迷离的看向秦知汀,手肘弯曲搭在胸前。
手套的皮革划在唇外打转,他张口用两排白牙咬住了中指的皮革。手套服帖,拉拽中皮革被叠出一层层褶皱。
白嫩的手一点点从庄严的黑色褪出,带着一点被冻红的粉。
叶闵清皮肤白皙,手如柔夷,久不劳作的手呈现出独有的矜贵。手指秀窄修长,细如葱白,指甲都透着粉。
纤纤玉手轻抬,又是一巴掌打在秦知汀的脸上,“贱东西,张嘴。”
秦知汀的嘴角勾出好看的幅度,跪在地上歪着头,用湿润柔软的唇瓣去触碰细嫩的指节,顺着掌心的纹路亲吻手掌的嫩肉。
像极了虔诚的信徒在向神祗顶礼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