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的舌伸出,舔舐着两指间的缝隙,绕着手指打转。冷风吹过被舔湿的手,带来一阵痒意,一直痒到人心里去。

叶闵清心跳好像快了半拍,心头的痒意像猫抓,更像是用逗猫棒拂过自己的心脏。

他用带着手套的手,取过树杈上的冰溜。用牙咬断最尖锐的利尖,余下的钝剑被他含在嘴里。冰溜入口冰凉,颇有种冬天吃雪糕的感觉,只是无色无味。

秦知汀的舔舐也改成了用口腔吞咽手指,舌尖在口腔里绕着手指打转,眼睛不时抬头看向叶闵清。和口交的动作一样,只是阴茎换做了手指。

叶闵清也在口交,阴茎换做了冰溜。

冰溜融化的水顺着喉咙流进胃里,也没浇灭欲望的火苗。叶闵清觉得口干舌燥,甚至想吐出舌头呻吟两声,身下的欲望也跟着勃起。

伸向口腔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探入温热的更深处。指腹碾压着舌根,感受身下人的干呕和喉咙吐出的热气。两指夹住舌头间的舌钉,在嘴里辗转腾挪。

“嗯~”,秦知汀眯起眼,脸颊散着红晕。鼻息粗重,发出压抑的呻吟声。赤裸的身体被风吹的发抖,但身下阴茎却坚挺的立在两腿间。

“骚货,舔个手指都能发情?这么敏感?”

叶闵清将手指抽出,指尖还从嘴里涎连出银色的丝。唾液的白丝中夹杂点红,他用两根手指撑开秦知汀的嘴,发现大概是舌钉部位的孔被自己玩弄的狠了,正从舌中渗血。

口腔温热,刚刚自己摆弄半天,只当是口水,没想过会流血。

血水和唾液混杂在一起来不及吞咽,顺着秦知汀被撑开的嘴角一直流到雪地上。洁白的雪地染上一块红色的花,像银装素裹中傲雪的红梅绽放。

叶闵清兴奋的头皮发麻,沾血湿润的手指在秦知汀脸上擦蹭干净。洁净的脸被抹上杀戮的血色,堕天使依旧虔诚地注视着自己的信仰。

“天太冷了,速战速决吧。你说他和刑杖那个疼?”叶闵清用手拿着小红轻轻拍打身下人的脸。

家里有一块仿照古代杖刑制作的一米五长的刑杖,那是秦知汀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也是进地下室腿软的根源。

板子太长,屋内伸展不开,而且每次打到一半,秦知汀都不由自主的跳起来。

叶闵清就改成把他绑到地下室的床上打,几斤重的重量拍下去极其顺手,效果也是立竿见影。那时的秦知汀还白皙瘦小,光洁的臀只需不到三分钟就可以伤痕累累的渗出血。

直到最后一次,还小的秦知汀带着气,咬牙不吭声,强忍着等叶闵清自己恢复理智。叶闵清打好久才停手,发觉小屁股被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直在床上养了半个月才好利索。

叶闵清大半夜一个人痛心疾首地扔掉了那根大家伙,正颜厉色发誓再也不欺负人了。

然后第二天就没忍住又给了秦知汀一番“教育”。

秦知汀低着头思考了一会,认真地说:“不知道,您试试,到时候我告诉您。我觉得是这个,因为上次就很痛。但是上次我自己打的时候身上有伤,我感受没那么真切,而且那个也太久远了,没法对比。不过,我想求您这次给我的伤重过我自己打的。”

“如你所愿,一定会让你哭着叫爸爸的。”叶闵清走到秦知汀刚刚挑的那棵树,用小红敲击着树干,示意他趴到树干上。

秦知汀乖顺的四肢着地,膝行爬过,嘴里嘟嘟囔囔:“爸爸,你现在把手套戴回去吧,怪冷的。你都从哪里学的恶趣味癖好,真的是。我都叫了,你什么时候能和我结婚啊,快把我放你户口本里。”

露出调教〈2〉小红打屁股凌虐臀肉/寒冰入体/屁眼嫩批塞满sp

“别废话,腿岔开点,胳膊抱着树。”叶闵清把脱下来的手套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