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您别碰贱狗的狗鸡巴,您一碰它就想变大。”

叶闵清直起腰,将剩下的圆环套过链子,项链的金属链扣打开扣在了秦知汀的乳环上。冷冷的开口:“张嘴咬住,如果它掉了,我会打烂你没用的狗嘴。”

链子的另一头被送进秦知汀的嘴里,秦知汀用牙齿咬合住带着凉意的不锈钢链子。过重的环扣像铅坠一样拉扯着胸前的茱萸,将乳头都拉拽的有些变形。随着秦知汀的上下摆头,链子上的环扣也会随之摆动,为乳首带来更大的刺激和疼痛。

叶闵清转回身找出来些木质的夹子,看起来有点像彩色的晾衣夹。看的秦知汀眼泪的忍不住流出,大概猜到叶闵清要做什么了。但就算猜到,也无法避免,无处可逃。

痛感如约而至,叶闵清将夹子夹在皮肤的嫩肉上。外部肌肉练得太壮,叶闵清夹了几下夹子都掉了下来。于是就用手捏着皮肤内侧的软肉,再夹上夹子。尤其是胳膊内侧和敞开的大腿内侧被夹的格外凄惨。

秦知汀有点想叫出声,但又怕嘴间的链子掉,只能一边摇头一边呻吟。一摇头,铅坠又拉扯着乳尖一阵疼痛。

叶闵清站直了身子,心满意足的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将那根一米二的蛇鞭拿在手里,语气平淡的说:“我要用鞭子将夹子全部打掉,打完咱们就结束。”

眼泪流的更凶了,秦知汀可没记错,自己家主人哪里会玩长鞭,更没有指哪打哪的本事。

叶闵清鞭子高举,秦知汀用力咬着链子闭上了眼睛,额头都冒出一点虚汗。柒一[伶五,吧"吧五玖伶:

“啪。”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夹子夹的太多,皮鞭打过胳膊内侧竟然三三两两的带下不少的夹子。夹子掉了很开心,但内侧的嫩肉被鞭打的痛感让秦知汀心头一颤。

没等缓过来,鞭子劈头盖脸的继续砸过来。偶尔零星可以带走夹子,偶尔声东击西,一无所获。

鞭子鞭打的用力,且蛇鞭本就是重度工具的一种,打上即留痕。抽打上先是不做痕迹有些发白,然后肉里一点点泛红,粉红色的颜色从皮肤透露出来。再过几秒,颜色就变得鲜红可怖,殷红中带着血色。

叶闵清打的用力,抽打的痕迹两侧都带着红紫色,像一条条剧毒的蛇盘绕满身。

台下的撕扯掉属于人性的面具和伪装,三三两两组队在大厅内一边欣赏节目,一边进行野兽般交配和调教。

欲望的、色情的、暴力的性爱美学。

秦知汀流着眼泪,面容看起来痛苦万分,但身下的阴茎却高昂着。锁精扣像是将一个昂首挺胸的士兵套上了枷锁,马眼处淅淅沥沥流着刚刚未尽的尿液。

皮肤被打的淤血遍布,但蛇鞭依旧甩着好看的弧度落在身上,鞭子和皮肤辗转缠绵,柔情蜜意。

夹子多的时候是好打的,就算不准也可以带下点意外收获。但大腿的夹子又相当多,叶闵清每次抽打,保不住尾端会落在哪个位置,可能是大腿,可能是阴茎,也可能是湿淋淋软嫩的花穴。

阴阜被击打的痛感和阴囊被抽打的疼痛让秦知汀感觉天灵盖都被掀开,咬着链子的嘴又不敢松动。只能在心里对着神父和玉皇大帝祷告,每一鞭能多带下来点夹子,好少糟些苦。

祈祷了半天,发现这些都没用。

抽打自己的是叶闵清,只能祈求他能准一些。

最后几个夹子地方刁钻,叶闵清没头没脑的打了半天,发现秦知汀勃起的阴茎因为疼痛硬生生被自己抽软了。

往台下一看,大家都像寡廉鲜耻的畜生做着荒淫无度的性事。

叶闵清贴着秦知汀的身子,把头贴在他的胸膛前,靠了一会把鞭子随手扔在了地上,伸手把剩下的夹子摘掉。用手心接住沉重的环扣,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