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汀的长相算不上万里挑一,但他们最喜欢一起玩的只有秦知汀。

秦知汀永远乖巧,任其摆弄,就算弄疼了也会尽力满足大家一切要求,神智清明的冷眼看着自己被奸淫被凌辱。归根结底,这一切无非是因为,叶闵清命令他要陪着大家。

自身的快感和疼痛都不是要紧的,只有主人的命令是第一位的。

这种奴性让所有人眼馋又嫉妒,恨不得亲手毁掉才解恨,恨不得再进一步看看,他究竟还能做到什么地步。

男人手里的鞭子没有劈头盖脸地砸下来,而是弯腰趴在赤裸着的男人头旁边,小声和他耳语着。大家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能看见赤裸的男人温柔地笑着,侧着脸吻了一下男人的脸颊。

叶闵清亢奋的头皮发麻,眼神都带着些失控的红,吞咽着口水,心跳的飞快。弯着腰顺手把秦知汀翘起的巨大阴茎里那根尿道棒取出,把鞭子搭在胳膊上,用干净的手掌心揉了几下秦知汀的头发。

长鞭的手柄被叶闵清抓在右手心,皮鞭对折鞭梢用食指勾着,长鞭叠成了个圈放在了秦知汀的面前。秦知汀伸手拉住,满含敬畏的对着皮鞭弯下身,以头杵地磕了一下。起身闭着眼睛,用双唇轻吻着皮鞭的每一个棱角。

轻吻完皮鞭之后,秦知汀面对所有人坐跪着,闭上双眼,低着头。耳边好像只能听见叶闵清的声音,台下的人似乎也都不复存在了。

叶闵清站在秦知汀身后,一只脚抬起踩住了秦知汀斜方肌处的脊椎上。食指握着的鞭梢被左手接过,鞭子形成的圆弧套在了秦知汀低下的脖颈间。双手合拢,将两只手握的东西相互调换位置,左手拿着鞭子的把手,右手用编梢在手上绕了一圈。

长长的蛇鞭在秦知汀脖子后面打了个叉。

叶闵清双手向后拉拽着,踩着脊椎的脚却逐渐用力,脖颈和鞭子交叉的点形成紧绷的等腰三角形。

低着的头起先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耳朵尖有些发红,逐渐能听见急促的呼吸声。似乎是用喉咙大口喘着粗气,喉结不断上下运动着,看起来像是在吞咽空气。

不过三两分钟,秦知汀头被抬起,脸胀的发红。眉毛和鼻子都皱到了一起,嘴巴张的老大。都能听到肺部像拉风箱一样沙沙的喘息声,手指像爪子一样蜷在一起,用力的抓着自己大腿的肉,将皮肤刮挠出一条条细长的檩子。

叶闵清向后拉拽的手又逐渐往身体的两侧拉去,皮鞭交叉的点从中间一点点前移,直到移到秦知汀的后脖颈处。

秦知汀脖子不自觉上扬,脊椎却仍被用力踩着。想摆脱踩踏自己的脚,前半身前倾,脖子又被勒的更紧,逼自己抬起头。跪着的双腿无力的踢蹬着,但只能由跪姿变成鸭子坐。

脸色被扼的发紫,喉咙间再听不到喘息声,只有无力的似乎是求救般的哽咽声。

像打嗝、像呕吐、像咯痰般支离破碎的音节。

台下所有的人都屏气凝神,大气也不敢喘。大家的心似乎也提到嗓子眼,平时调教里的窒息,最多不过是套个塑料袋或者泳帽盖在头上,再或者做爱的时候掐着脖子进入。最多也不过是用绳子吊着几秒或者一两分钟。

秦知汀嘴长得很大,却一丝空气都没法从喉咙涌进。眼珠向上翻着,露出一大片眼白,眼睑却因为充血胀的通红。耳朵轰鸣着嗡嗡作响,睁着的眼睛却只能看见一片漆黑。

自己似乎正在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眼前没有光明,没有黑暗,空无一物,一片虚无。

众人看见男人对着空气蹬踹的双腿,肌肉经脉的跳动都清晰可见。下垂的手起先抓挠着前胸的心脏处,然后是呼吸的肺部。胡乱摆动的手指尖意外触碰到了绳子,又被男人像触电般闪避开了,摆动的双手被他自己夹在了腿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