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汀试图幻想自己是个大水缸,但是无济于事,水好像已经上涌到脖子处,但是又无法彻底从喉咙涌出来。

很快鸡巴又插进来抽插着秦知汀的嘴,被反复摩擦的嘴唇都有些发麻,舌头也疼的厉害。喉咙被异物戳弄着,被灌满水的胃更是一阵阵抽搐,泛着恶心。

眼睛被刺激出眼泪,湿润洇湿了蒙着眼睛的布。周围的男人看见秦知汀这幅淫荡的模样,都拉开裤链对着他,直到有人再也无法忍受,走上前去手把手地握着秦知汀的手让他为自己手交。

很快另一只手也被一根粗长所占据,还有人甚至让秦知汀夹着肩膀,在他的腋下抽插着。

抢不到位置的人就抱着自己的带来的小情人一起在房间的角落里进行最原始的性事。

整个房间都变得淫乱不堪,呻吟声和浪叫不绝于耳。

终于,秦知汀再也喝不下水,也无法吞咽下更多的精液,连肚子都涨的滚圆。

但是就算歪着头也无法躲避掉那一直被送来的水,男人们抱着他的头,撑开嘴往里面灌,呛了水只会让自己更难受。

尿意也越发明显,他跪在地上忍耐着,双手在两根不知道是谁的肉柱上套弄着,男人们喷射的精液全部射在他的脸上和身上,浑身上下几乎湿透,肌肉清晰的皮肤上挂满了白浊。

为人口交的嘴发出呜咽的声音,秦知汀最开始每次都猜的很准,渐渐地喉咙只能发出些呻吟声了。

起初还能回忆起大家的形状来猜,之后只能用排除法推测,直到后来,已经被猜过一次的人坏心眼的继续插了进来。

秦知汀的脑袋乱作一团,无法思考多余的事情,绝望的流着眼泪任由别人在自己的口腔里喷射一股股精液。

叶闵清倒是觉得这样的秦知汀美极了,离着老远掏出自己的性器对着秦知汀的方向套弄着。身边陪着的男孩伸着手摸了过来,又被叶闵清推到了一边。

秦知汀半坐在地上,嘴角又被撑开,裂开的嘴角往下流着血,他努力收着牙包裹着面前性器。鼻尖却闻到熟悉的味道,让秦知汀浑身过电一般打了一个激灵。

他坐直了身子,整张脸往男人的胯下凑着,努力的把男人的勃起送到自己口腔的更深处,男人把着他的头,一下一下坚定地肏干着他的嘴。

秦知汀为男人深喉,甚至还在抽插的间隙,勾着自己的舌头围绕着龟头打转。秦知汀觉得耳边翁鸣着,眼前一阵阵发白,似乎自己浑身的躯体都不存在,只有嘴巴是鲜活的。

他在为他的主人口交、他的主人在使用他、自己的嘴是主人的性器。这些想法让秦知汀头皮发麻,软趴趴的下身逐渐挺立了起来。

叶闵清把着他的头,用轻佻的语气说道:“贱货,狗嘴都要被肏烂了狗鸡巴还能硬,贱不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