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汀吮吸着肉屌,听见男人的羞辱,觉得自己下贱的要命,心里却酥酥麻麻的。

不久,叶闵清就直接射到了秦知汀嘴里。秦知汀喉咙努力的吞咽着男人的精液,还用舌头舔着阴茎。

男人握着头的手却没放开,反而还握得更紧了。叶闵清笑了一声,阴茎伸入到紧致温暖的口腔深处,对准了喉咙喷洒着更为滚热的液体。

秦知汀喉咙疼的几乎冒火,火辣辣的,男人却伸向更深处,他只能努力让嗓子更为放松。很快,他就感受到一股暖流注射进来,腥臊的味道一瞬间就充满了整个口腔,连鼻腔都能闻到那股尿骚味。

眼泪被刺激的流出,叶闵清一只手拉扯掉遮挡视线的布,室内的明亮突然刺激着秦知汀的眼睛,他眯着眼睛,迷迷糊糊间竟然觉得叶闵清闪着光。

汹涌而出的尿液灌溉着秦知汀的口腔,来不及吞咽下的液体顺着嘴往外流着。撕破的嘴角被腥黄液体刺激的好像撒了一把盐。

秦知汀垂着的手低低地拽着叶闵清的裤脚,低着头想叫一声主人,但是被过度使用的嗓子却发不出声音。

叶闵清拉上裤子的拉链,转身挣脱开那只拽着自己裤脚的手。一转身却看见屋子里所有人都面带期待的看着自己,脸上挂着暗示的笑。

“都看我干吗?都这个时间了,你们不回家睡觉,我可要回家了。”叶闵清一手搂着带来的男孩边往外走边说。

男人们得偿所愿,哄笑着送走了叶闵清,嘲笑着对着地上跪着的男人说:“你家主人不要你了,哈哈哈。”

一群人围着他,嘴里都说着类似的话。秦知汀低着头,觉得自己听不清大家在说什么。一动不动地任由别人撕扯开自己的衣服,把玩着自己的身体。

上衣被粗暴的撕扯开,已经红肿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有人在抚摸着,还有人拉扯着。

身体被拽着伸直,一个人从后背抱着他,他靠在男人怀里,双腿被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掰开。

裤子和内裤被拉扯着褪下,露出被蹂躏过度的小穴,穴口的鞭痕还在,花瓣上方的阴蒂渗着血,整个都被药膏弄的黏糊糊的。

“这小逼被打坏了吧?叶哥可真狠。”

“能插就行呗,洞又没坏。他不狠,咱们怎么可能玩到这么耐肏的货。”

不知道是谁,用手指撑开穴口检查着,内里殷红的肉像呼吸一样收缩着,似乎在邀请什么。

硕大的阴茎半挺不挺地躺在肚皮上,肚皮上也零星带着些青紫色的鞭痕。黏糊糊的药膏顺着穴口流向了臀间的菊花,紧密的褶皱中却开着小缝,流出些透明的液体。

一个男人将手指伸向了松软的后穴,被包裹之后还和众人笑着说:“这骚货还自己洗干净屁眼来的,不干烂他都对不起他这份殷勤。”

众人一边起哄一边玩弄着秦知汀的身体,很快有人首当其冲的用肉刃劈开了秦知汀的屁眼,然后前面的穴又钻进了根阴茎,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耸动着。

秦知汀疼的胆颤,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肏出来,一肚子的水被挤的在肚子里咣当。他闭着眼睛,顺从的被摆来摆去,任由众人侵犯着他身体的每一处。

他神情恍惚地看着天花板,耳边什么都听不到,眼前也看不到,只有下半身像被螃蟹啃咬一密密麻麻地疼痛着。

双眼无神的秦知汀活像个被干烂的破布娃娃。

“没劲,他也不叫,小贾你带药了吗?”

“带是带了,叶哥外一生气呢?”

“叶哥要是能因为他生气,就不会把他扔这。”

“对啊。”

“咱们助助兴。”

“咱们替叶哥好好调教调教他,说不定叶哥还得说谢谢呢。”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