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你的饭。”

余嘉圆条件反射的执行命令,赶快把手拿上来开始使用餐具。

许文君继续道:“除了工作室和主卧你可以去任何地方,但是先说好,我在家办公,很讨厌有人发出噪音,看电视玩游戏把声音控制住,如果你愿意帮阿姨给我看看孩子就更好了。”

余嘉圆当然连连点头。

“想吃什么叫保姆做,我不常做饭,感觉你也更习惯吃中餐。”

余嘉圆含糊着说:“我都行......”

许文君就好像没听见,自顾自补充:“缺钱找我拿,反正我会去问赵安乾报销。”

余嘉圆没敢作出反应,往嘴里塞了口青菜叶。

许文君停下来,停了很久,久到余嘉圆觉得她应该是说完了,那是不是很快就离开了?跟她同在一个空间实在是一件很考验余嘉圆抗压能力的事。

一口菜叶子挺艰难的嚼碎了咽下去,余嘉圆伸手拿水杯喝口水顺顺。

“唔,我多问一下,赵安乾活儿好吗?”

一口水呛在气管里,余嘉圆咳得昏天黑地,死死捂住嘴不让水喷出来,但水还是变成眼泪变成鼻涕淌了满脸。

许文君吓了一跳,忙抽出纸巾递过去,可别给赵安乾的小男朋友呛死了。

但许文君真的好奇啊,赵安乾天天端着严肃死板的架子,对上级和同僚倒是也笑,但笑的让许文君觉得有种让人起鸡皮疙瘩的伪人感,许文君其实很怀疑他因为过劳早早阳wei,属于是情人也有,但只作为证明男性能力尚在的证明,平时过夜也就只能动动手指头那种,可能手指头都不动,那男人的洁癖和强迫症接近晚期。

许文君的疑问没有得到解答,余嘉圆涨红了一张小脸,嘴唇咬的死紧,连个模糊的气音都不漏。

许文君失望地离开了。

余嘉圆羞耻的同时多了新的疑问,许文君的老公,问自己做什么?那孩子是凭空出来的?

可能就,就只是单纯的例行公事要个孩子出来?

许文君好可怜......

但余嘉圆觉得自己也有种跟许文君相反的可怜,他不知道赵安乾算不算活儿好,但他知道赵安乾挺吓人的,他跟谢小方包括跟邱行光做的时候脑子还能想点东西,走神也有过,但跟赵安乾的时候脑子里是完全空白的,只剩下求饶呻口今的本能,总觉得下一秒就要死掉了。

学校里老师给批了一周的假条,除去谢小方的电话外,余嘉圆度过了非常平静的几天。

值得庆幸的是除了第一天,许文君没再问过余嘉圆那些让他觉得很难以启齿的问题,许文君很忙,虽然同在一个空间,但一整天都在书房不见人的时候不少,余嘉圆没太多事做,一开始还不好意思接触修文,但很快习惯了,实在是修文太黏他,只要余嘉圆在就绝不让保姆陪。

手机里不方便被人看到的东西被余嘉圆仔仔细细清理过好几遍,跟姚稚京的通话记录、谢小方时不时发过来的非常露骨涩晴的短信、查资料时不小心跳转的不健康网页记录。余嘉圆倒不至于坚信自己删了之后赵安乾没办法查出来,就是显得给过赵安乾面子,让他看在自己还算“乖巧”的份上别太发作。余嘉圆已经做好了打死不松口的准备了。

余嘉圆的心态非常自然的从希望赵安乾赶快回来变成赵安乾还是先别回来的好,余嘉圆既没完成姚稚京的交代,还把自己的居心暴露彻底,根本不敢想赵安乾的反应。

余嘉圆还是希望他回来后把自己带走再收拾,不然让许文君看着,太丢人了。余嘉圆还是有些自尊心在身上。

基于“得罪”了孙秘书的前提下,余嘉圆无从得知赵安乾具体回来的时间,他总不能腆着脸问人家老婆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呀?好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