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事问你。”

余嘉圆认真的看着他等着他说。

“你那天是被邱行光叫过去的?”

余嘉圆不明所以,谨慎点头。

“你不知道他叫你去干嘛?”

余嘉圆再次点头。

“那是他蓄谋已久,想强迫你对吧?”

余嘉圆想点下去的头僵住了。

“是不是?说话!”谢小方语气有点急起来,他显然很在乎余嘉圆的回复,在乎到诱导回答的程度:“要是那样的话你就没太大错,怪他就行了,他是罪魁祸首,是犯罪嫌疑人,所以是他的错对吧?”

余嘉圆的脖子生锈般僵住了,他一时说不出话来,蓄谋已久?不会吧,邱行光跟他认识好多年,邱行光不坏的,而且酒店里邱行光透露出的信息是接到了余嘉圆的消息才会来酒店,邱行光那天明显不对劲,那种不对劲是控制不住的病理上的,邱行光很痛苦,而且邱行光明明可以压制住自己,余嘉圆无从反抗的,但邱行光还是放弃了,在看到余嘉圆眼泪的时候还显出了手足无措。

余嘉圆说不出谎话,做不出把全部错误在尚无定论前推给朋友的事情。

“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他应该也不知道,他不是犯罪嫌疑人......”

“你他妈玩我是吧余嘉圆!他说不出什么,你觉得事情不简单,那是有人要害你俩是吧!“谢小方气的手抖,吼道:“你真的没药可救了你。”

余嘉圆的手下意识把衣摆搓揉出褶皱深刻的痕迹。

谢小方转身想走,又停下来,道:“跟过来,滚快点。”

第50章 第五十章

学校附近有不少自营的廉价旅馆,往日的谢小方别说踏足了,多看一眼都没有过,但他今天准确的在一众门店里挑选中门头最低矮灯光最昏暗的,余嘉圆缩着发冷的身子闷不作声跟在谢小方身边,看着他强忍躁郁和嫌弃接过黑乎乎的钥匙,余嘉圆不知道谢小方想干什么,跑到这地方来谢小方明显比自己更为难。

很快余嘉圆便知道谢小方在打什么主意了。余嘉圆觉得无语又无奈,记仇的幼稚的人不少,但谢小方怎么也能算得上其中佼佼者,心眼比针尖还要小。余嘉圆被谢小方生拉硬拽着摆弄的时候忍不住想,谢小方这样坏的性子也就自己能受的了他。

白色的床品显示出诡异的污黄色,地毯脏的几乎看不出原样,长毛打着绺黏成硬块,余嘉圆被推倒在味道难闻的地毯上,他掐住谢小方手感软糯一点毛球都没有的羊毛衫衣角,小声商量道:“能去床上吗?”

“你跟别人滚成一团的时候也没见在意是床上还是地上啊。”谢小方攥住余嘉圆棕黄色细软的头发,恶声恶气道:“况且你见过谁家小狗shang床的?小狗就该在地上爬。”

这回被压在身下的是余嘉圆自己的旧羽绒服,谢小方很罕见的用了安全tao,戴套可以少许多事后的难受和清理时的麻烦,余嘉圆想谢小方还是疼他的。

持续的低烧让余嘉圆晕晕乎乎,灵魂在身体里抽离,余嘉圆像是只飘起来直直顶在天花板的氢气球,用一种异常清晰的第三视角将房间内发生的所有事情全纤毫毕现的看进眼里。

虽然余嘉圆没有和更多人进行过xing行为,但他也能知道谢小方床品绝对算不上好,很有些自私霸道,不能受半点忤逆,心情愉悦时的谢小方余嘉圆尚且承受困难,更别提现在铁石心肠的在出气,在发泄怒火的谢小方了。

谢小方骑跨在余嘉圆屁股上,手把余嘉圆后背上那颗小痣周边一整片揉捏到通红,余嘉圆开始时还乖乖忍着不乱动,但谢小方太狠了,余嘉圆被病毒攻击着的免疫系统格外脆弱,忍痛能力直线下降,不多时便控制不住挣扎起来,他哑着嗓子小兽般呜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