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赵安乾对他绝对不好,余嘉圆是在日复一日严苛的虐待里确定了自己是不被珍视,不被喜欢的。
谢小方出离愤怒了,赵安乾他怎么敢,他把余嘉圆强行在自己身边抢走,又待他不好,让余嘉圆现在变得这样畏缩胆怯。
思及此,谢小方伸出手稍微用力把余嘉圆的手在衣服上扯开,头也不回地下车锁门。
后面的车上到现在都没下来人,赵安乾在副驾驶座椅前的储物箱里掏出枪,他的动作很自然,眼神平静,他像是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似的,但在他双手轻微的抖颤中泄露出更复杂的情绪,愤怒,足够失去理智的愤怒;仇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仇恨。
驾驶位的门被从外面拉开,谢小方咬紧牙不发一言地伸出手扼向赵安乾的脖子,赵安乾抬手曲肘,自胸口的间隙顶出去直击谢小方上颚,谢小方退后半步,赵安乾迅速地踹出一脚,在和谢小方拉开足够的距离后下了车。
谢小方双眼猩红,很快提起拳又向赵安乾砸过来,他这几年关于散打之类的训练从不懈怠,年轻男人打起架来,体型决定下限,技巧决定上限,谢小方竟然隐隐颇具上风,赵安乾在抵挡和反打中一步步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