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三楼怎么了?二楼都摔死过人,我不同意,万一出点什么事谁来负责?我不同意,再想别的办法。”
涂政看傻子一样看他:“但凡有别的办法还用你在这放屁?况且现在还轮得到你同不同意?”
谢小方的反对无效,一切按计划进行。
过年了,余嘉圆白天抱着修文站在阳台上向下张望时忽然有了这个概念,小区里的人和车多了很多,匆匆的,都带着满满当当的东西,超市包装袋也全换成了红。
余嘉圆和修文碰了碰额头,小声教他说话:“过年,过年,开心,开心。”
修文嘿嘿笑:“babababa。”
余嘉圆轻轻叹了口气,亲亲他脸蛋。
约定离开的日子就在今晚,十点钟,正是大多人阖家团聚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日子,余嘉圆心里有股很奇怪的感觉,毛毛躁躁的像生了团野火,分不清是期待、紧张还是纠结,有点舍不得修文,也对未来感到迷茫,牢笼之外还是牢笼,余嘉圆觉得这或许就是个不自由的世界。
“过年,窗花。”余嘉圆抱着修文坐到客厅,用包装饼干的红纸剪了只活灵活现的小燕子给修文:“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