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君还能安抚住,但余嘉圆精神不好,许文君不好真把看孩子的活强加给他,只能自己带着孩子工作,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不能说余嘉圆,许文君忍无可忍地打赵安乾电话发脾气。

“我就他妈无语,你闲的没事招惹余嘉圆做什么,你欺负他一顿然后挺潇洒走了,他心情不好你来给我看孩子?”

“我忙着,你就这点事?我挂了。”

“什么叫就这点事?管杀不管埋是吧,你要是这样说我可就要问问余嘉圆了,当我儿子是什么小猫小狗吗,喜欢的时候照顾照顾,给惯坏了又撒手不管,我过两天要去趟香港,现在这样子孩子怎么办?”

赵安乾选择性提取了关键信息,语气很坏:“你找他做什么?是他儿子吗?给你照顾几天不错了,我警告你,你少招惹他。”

许文君气笑了:“咱俩谁招惹他在先啊?我告诉你,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赶快把余嘉圆安抚好了,我出去有重要的事,跟你也有点关系,别搞得你好像个没事人一样。“

赵安乾语气放软了些:“你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嘉圆面儿奶性子好,你直接跟他说就好,他听话,反而我说效果不大。”

许文君直接挂断电话。

如赵安乾所说,许文君找到余嘉圆,还没多说几句,余嘉圆倒是有点诚惶诚恐地道起歉来,像个怕失去工作的小保姆,他说这几天总觉得睡不饱,房间隔音太好都没听见过孩子哭,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不睡了。

给许文君弄的都有点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其实按情理来说不该麻烦你,只是我后天要出差,至少这段时间你再多操点心,孩子大了点儿长了心眼子,记住了谁就天天找。”

余嘉圆耳朵动了动,小心瞥了许文君一眼,说:“没问题的。”

又问:“您大概要出去几天呢?”

这问题放在现在的情境下毫无问题,许文君没有隐瞒的必要:“算上路程最少三天,更久的话我也不知道了,等会儿你把我联系方式加上,如果有事直接联系我就好了。”

余嘉圆点头,很快转身回房间拿手机出来。

心头上重要的事终于放下一件,许文君很满意,余嘉圆也是。

许文君没有把担子全落在余嘉圆身上,怕余嘉圆忙不过来,又返聘回一个住家保姆,多了个人对余嘉圆的计划只有弊端,但余嘉圆依然觉得这算好事,毕竟孩子太小了,余嘉圆害怕因为自己的疏忽和离开给他造成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

晚上余嘉圆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信息全都编辑好发给涂政,隔了几分钟涂政回了信儿:OK,我跟小芳商量一下,给赵安乾多找点事儿忙,答应你,许文君离开后,就这两天,带你走。

余嘉圆把这条信息看了又看,看到勉强平复掉心里连日的忧虑后才把手机再次用塑料袋封严放进水箱里。

接下来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得不可思议,涂政跟余嘉圆敲定了日子,在三十号晚上,争取到了断电的二十分钟,他们会在楼下开车等余嘉圆,车牌号也发过来了,现在的问题是余嘉圆不知道怎么出去,防盗门总是反锁的状态,余嘉圆不能出去这件事似乎已经是潜规则。

望了望窗外,余嘉圆意识到这楼层并不高,三楼而已,用几条床单拧成一条粗绳绑着往下爬应该不是很大问题。

涂政觉得余嘉圆的想法还算可行,危险系数不高,怎么也不至于给他摔坏了,但是谢小方表示了强烈反对,他这段时间怕涂政有什么信息故意不给他知道,强行跟涂政住到了一起,涂政跟余嘉圆所有聊天记录他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成日应激个没完,把涂政都折腾到没了脾气,打他又没什么成就感,只能当家里有个妹妹似的忍着。

“怎么可以让他在楼上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