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前几天都说不是很想吃了,今天又变卦。
余嘉圆不情愿的样子太明显,赵安乾看他跟看一张白纸没什么区别。
赵安乾自觉自己是个很好商好量的人,把碰过面粉袋子的手洗干净后将余嘉圆抱进怀里,他很喜欢用那种抱小孩一样的姿势抱余嘉圆,面对面,勾着腿弯托住屁股,坐下来后这姿势更合适,余嘉圆个儿小,能整个偎在他怀里。
赵安乾捏两把余嘉圆后颈,态度自然:“你来选,是包饺子还是不再去给涂政上课。”
余嘉圆没太多想:“包饺子。”
“那是包饺子还是晚上不求饶。”
“包饺子......”
“给涂政上课还是晚上不求饶?”
余嘉圆讷讷:“不是在说饺子吗......”
“别打岔。”
余嘉圆咬了半天嘴唇,声若蚊蝇:“晚上不求饶。”
兜兜转转回到最开始的境地,不仅要给包饺子,还得给草。
真正做的时候余嘉圆才发现自己好像也没多做什么,赵安乾好像就是找个人陪,馅儿赵安乾调的,面他和的,连包都是他包得多。
真奇怪这人。
饺子端上来,赵安乾没第一时间拿筷子,他站在桌子边,举着手机记录案发现场似的严肃有端正地连拍几张照片,审阅完毕,赵安乾才说:“吃吧。”
赵安乾心情不太好,余嘉圆能感觉到,但余嘉圆不知道为什么。
可其实赵安乾真就那么难懂吗?至少今晚没有那么难懂。赵安乾在意谢小方可以融入进有余嘉圆家人的生活,不用要求就有饺子吃;赵安乾不愿意余嘉圆和一个年轻男孩朝夕相处,涂政那性格在小孩儿们看来算得上酷,而且他长相打扮又那么花里胡哨,赵安乾可是多清楚,余嘉圆算很颜控,他以前那么包容谢小方,很难说没有谢小方那张脸的因素。
但这些话让赵安乾怎么说,说了可真里子面子全无。
归根结底,这些话也不必说,如果余嘉圆心里有一点点赵安乾,余嘉圆就该懂。